始終如伊(all面)
歡迎來到『鄭伊健』受向all面論壇(可拆不可逆)
系統會不定期優化,無法登入可稍後再試

圖文視頻都有,清水區可隨意食用~
(H)文需【會員達6帖】才能看到

★新會員【簽到】後才能開啟回復功能★

Join the forum, it's quick and easy

始終如伊(all面)
歡迎來到『鄭伊健』受向all面論壇(可拆不可逆)
系統會不定期優化,無法登入可稍後再試

圖文視頻都有,清水區可隨意食用~
(H)文需【會員達6帖】才能看到

★新會員【簽到】後才能開啟回復功能★
始終如伊(all面)
Would you like to react to this message? Create an account in a few clicks or log in to continue.
❤壇主精力不夠,資源區歡迎小伙伴踴躍上傳❤

2 posters
向下
焦糖面包
焦糖面包
特級面條
特級面條
文章數(帖) : 146
注冊日期 : 2021-01-26

[无授]【暗战1+2|华伊】四个礼拜(G)完〔by 未明〕 Empty #1 [无授]【暗战1+2|华伊】四个礼拜(G)完〔by 未明〕

2023-06-18, 12:25
♆原文出处:伊面文包(作者:未明)♆



后来偶尔他也会想,如果时间能再倒回到初见的那个晚上,那他到底是会依旧走到那个蹲在角落里,浑身湿哒哒的人面前,递出一把雨伞,然后任凭他跟着自己回家,还是会在踏进暗巷的前一秒改变主意,让两个人的相遇不曾发生。

他记得那天晚上雨下的不是很大,却仿佛很粘稠,一丝丝总想往衣服的孔隙里钻,似乎是在贪恋着人体的温度。路过那条暗巷的时候,他咳得很厉害,皱眉看着手中白色纸巾上的暗色血迹,想着明天无论如何都要去找医生好好检查了一下了,然后顺手将手中那一团丢了出去。

纸巾飘飘忽忽落地的时候,他看到了坐在一堆被雨打湿的纸箱旁边的人。

双手抱着膝盖,半个下巴埋在臂弯里,一动不动地缩在那里,光线虽然昏暗,但还是能看到雨水正顺着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头发流了下来。

那样子活像一只被丢弃的宠物犬。

他记得自己无声的笑了,然后在那个始终一动不动,甚至都不曾抬眼看他的人面前蹲下,抬头看了看自己的伞,朝对方的方向挪过一半,帮其实早就不需要雨伞的人遮住细细密密的雨丝。

“不如我教你一个办法啊。”

对方终于动了动,却也只是把眼皮抬了起来,直直的看着他。

那眼神里竟然没有他料想中的颓败或者空洞,反而太过清亮,甚至似乎还带着一抹笑意,直直的望进他的眼内,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等他回神的时候,刚刚在脑子里打着转的主意早就缩了回去,而那个人竟然就一直看着他,耐心又安静地等待着。

忍不住轻笑出声,他伸手从裤兜里掏出始终备着的纸巾,本想递给他就算了,可却在最后一刻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贴到对方脸上,帮他仔细地擦了擦头发上、脸颊上的水珠。

那人的眼睛微微眨了几下,里面的笑意似乎更深了。然而姿势却始终一点也没有过变化。

等露出的那半张脸上的水痕已经全被抹掉的时候,他终于满意地呼出一口气,伸手又摸出一块纸巾,想了想,盖在了那人的头发上,然后对身侧的那一堆纸箱抬了抬下巴。

“有纸箱啊,虽然会湿,也总比你这样淋着好。这把伞给你,小心感冒。”

说完,他把伞柄朝那个人的方向又送了送,见对方意料之中的仍旧一动不动,只是满眼笑意的看着他,自己也忍不住咧开嘴,一边笑一边摇头,帮他把伞架好之后,起身走开。

本来他以为,这个太像一只等着被人领走的似乎对任何人都没戒心的宠物一样的男人对他而言,不过是短暂的过客而已,终究会随着那把被他送出去的伞一样,在他生命中消失的一丝痕迹也不留。所以等他打开门锁准备进屋时,无意中看到不远处斜倚着墙抱胸站着,手腕上还挂着一把很眼熟的伞的男人时,他是真的很吃惊。

只不过,吃惊归吃惊,愣了一秒钟后,他就已经笑了起来。

“你一路跟着我过来的?”

那个男人笑出一排白牙,眼睛眯着,对他点了点头。

“走路很轻啊,我完全没发现有人跟着我哦。”

大概是把这句带着点防备的话完全当成了夸奖,他能看到对方愈发灿烂的笑容里带上了一点点的骄傲。

“不过我不记得有收留你。”

那人仍然是那个姿势,肩膀靠在墙上,双手放松的交叉在胸前,一只腿弯着,脚尖撑着地面,很随性地站在那里,脸上是灿烂到几乎天真的笑容。

他有些无奈了,垮了肩膀,终于还是直接地问道,“你到底为什么要跟着我。”

本来,他其实并没有企望会得到什么回答。从他遇到那个人开始,虽然可能只有短短的几十分钟,但却从没听过对方开口。

那个人就一直只是在笑。一开始是眼中星星点点,雨水都无法熄灭的笑意,直至后来挂满整张脸庞,让他感到一阵阵无力的笑容。

然而,这一次,男人却竟然开了口。

“因为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要教我的办法啊。”

对方的声音很好听,跟他的整个人都很衬,透出一股清爽透亮,那一瞬间,似乎笼罩整个雨夜的潮气都被打散了一些。

他愣了愣,回想了一下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然后忍不住趴在门框上,一阵阵闷笑。

而那人就一直站在雨中,头一歪靠在墙上,陪着他一起笑着。

后来,他侧身让开一道空隙,对那个人做出了请的手势。

后来,那个始终笑着的人,终于离开那面一直靠着的墙,手腕上挂着他的伞,猫一样无声地从他身边走过,走进他的房间里。

后来,洗过澡,换上他的衣服的人捧着他递过去的一杯热牛奶,执着地盯着他,再一次问他究竟是想教他什么方法。他擦着头发,笑着回他——

“你真想知道?其实我当时想说的是,你应该拿过旁边的一个纸箱,在上面写上一行字,然后自己跳进去。”

“你是想让我写‘求收养’吗?”那人双手捧着牛奶浅浅啜了一口,眼睛弯了起来。

“你猜到啦。”他看他一眼,其实并没有感到意外,然后停下擦头发的动作,手改去握住自己的嘴巴,压住又一波咳嗽。

“当然啊。”

“那还追来问。”

“不然能有地方躲雨,还有热牛奶喝么。怎么样,我是不是好聪明呢~”

那人冲他眨着眼睛,嘴巴周围沾了一圈白色的印记,配上那稀稀拉拉的胡子,带着点小孩子一般得意的笑容,让他刚刚最后那句话真的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他终于没忍住咳了起来,一边咳一边笑,转身冲向了卫生间。

暗红的血喷在冷白色的墙面与洗手槽上时,他感觉有人轻轻拍着他的背。

他抬了抬眼,镜子里映出一张脸,一张没了笑容,带了点担心,突然让他觉得有些不太习惯的脸。

“喂,你有没有看过医生啊。”

“打算明天去咯。”

“我陪你。”

其实本来他想拒绝,可不知道为什么,犹豫了一下之后,话出口却变成了“好啊。”

“你还有四个礼拜的时间,如果内出血,会更短。”

虽然早就料到自己的情况恐怕不太乐观,但是真被证实其实只剩四个礼拜的寿命,即使是他,也难免会有一点失魂落魄。

离开的时候,他特意没有搭电梯,而是顺着一阶阶的楼梯走了下来,一边走,一边希望着这段楼梯永远不要有尽头。

可是即使是摩天楼,也总会有个第一层。

站在医院门口,他抬头看了看天,认真地回想了下几分钟之前的决定,再一次的确认,不接受治疗是对现在的他来说,最正确的选择。

与其把时间跟精力浪费在根本不可能让他痊愈的治疗上,还不如利用这四个礼拜的时间,来完成他死前最想做到的事。

离开的时候,他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忘了点什么,却没精神去想,只是伸手拦了一辆计程车,随便跟司机说了个地址,就倚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所以他没有看到,有人在他的计程车转了个圈自医院门口离开后,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对他离开的方向张望了一阵,又转了身抬头看了看高高的建筑物,几步跨了进去。

等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忘掉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是在晚上回家之后。

看着坐在餐桌旁边,脖子里塞着雪白的餐巾,一手拿刀一手拿叉,面前还摆着一盘不知道什么东西,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的男人时,他的吃惊并不比前一天晚上在自家门口看到跟踪而来的他时小。

“吃晚饭呢?这是什么?”仍然跟前一天晚上一样,吃惊的表情并没有在他脸上停留太久,他一面脱着外套松着领带,一面朝餐桌走了过去。

“意面啊。”

“……你做的?”

那人直直看着他的眼睛,点头,笑容里又带上了几丝得意,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夸奖。

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后,他伸手,抬起那一盘东西凑到自己面前,审视了一眼,然后在那人期待的眼神中转身,利落的倒进了垃圾桶里。

“……喂,你……”

“这样你也吃得下?给我五分钟,很快就好。”

说是五分钟,但是真要做一盘好吃不糊弄人的意面,那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

他端着盘子从厨房里出来时,那个人倒是仍然乖乖的坐在原地,眼巴巴瞅着厨房的方向,还是那个脖子里塞着雪白的餐巾,一手拿刀一手拿叉的造型,让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等很久啊,不好意思。呐,给你。”

他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几乎快把脸埋进盘子里的狼吞虎咽,突然有种自己养了只宠物的错觉,而且还是一只知道自己回家,知道怎么开门的聪明宠物。

“今天在医院我突然有点事情,把你留在那里,不好意思。”

那人忙着吃,头也没抬起来,只是唔唔了几声,意思应该是在说没关系吧。

“不过你竟然能找回来,挺厉害啊。”他看着他那头应该是挺柔软的头发,唇角虽然勾起,眼睛里却有着防备。“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进来的吗?我没给你过你钥匙吧。”

那人终于慢慢抬头,大概是吃的太急,嘴角还沾了一点酱料,用力咽下嘴里的那口食物后,才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地回答他,“因为我是个魔术师啊,会魔术的嘛。”

压根没想到会得到这么……无赖的回答,他竟然一下子愣在那里,任由那个人眉飞色舞的说了下去:“对了,我变个魔术给你看,怎样?”

那人的话听上去似乎是在征得他的同意,然而却显然根本没有听取他意见的意思,在他根本没来得及阻止的时候,那双手已经无声地将刀叉整齐地放在了盘子两边,然后举了起来,十根修长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几下,灵巧的交叉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他忍不住笑了,突然觉得,那个无赖的回答,其实似乎也挺合理。不过嘴上却不忘损一下那个似乎又开始有点得意的人,“你这样也叫魔术么?”

“这样不算吗?”对面的人睁大了眼睛,手上的动作停了,手指仍纠缠成一个看上去很漂亮,也显然很有点难度的形状,歪过头盯着他。

“当然不算啊,你见过哪个魔术师是嘴角还沾着意面酱料的。”他站起身,伸手过去将他嘴角的酱料仔细擦干净。而就像前一晚他替他擦干脸颊头发上的水迹一样,那个人眼睛里含着笑,只是微微地眨了几下,整个人始终一动不动。

那样子真乖得好像一直养熟了的宠物犬。他忍不住笑,一边笑一边咳嗽,还沾着酱料的手顾不得擦,直接捂住了嘴。

桌子另一面的人突然站了起来,在口袋里摸索了一阵,摊开手掌伸到他面前,手心里躺着一枚糖果。

他有些无语的抬头,咳嗽想忍也忍不住,只好皱眉用眼神询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吃糖啊。”

他无奈,眉头皱的更厉害,瞪着那人始终不肯收回的手中的糖果,突然想起那人今天早上,曾穿着他的睡衣,在他的厨房里翻来翻去,手指不时蘸点什么调味料,放在嘴里吮一阵,然后苦着脸把又手指抽出来。

当时靠在厨房门口的他问过,“你在找什么?”

那人继续埋头乱翻,理所当然地回,“找糖咯。为什么你家里一点糖都没有?奶糖没有,棒棒糖没有,巧克力糖没有,水果糖没有……连最基本的蔗糖跟方糖都没有。”

他默默走过去,打开那人身后的一格暗柜,拿出一个罐子,摆在那人面前,“一个大男人那么爱吃糖?”

“好奇怪么?”那人一把抱住那罐普通白糖,满足地长出一口气,“因为糖很甜啊,吃了之后,再冷也会觉得暖,再痛也会觉得还有希望。”

当时他想起了前一晚他蜷在巷子里的样子,突然就觉得心脏某处柔软的地方似乎被轻轻敲打了一下。

他望着此时躺在那人伸到他面前的手心里的糖果,表情逐渐变得柔和,咳了几声之后,轻轻接了过来。

大概糖果真的有很神奇的功效吧,那晚他的咳嗽似乎轻了一些。躺在床上的时候,他看着手中整瓶的药,突然想,如果被那个男人知道自己的病情,他……会不会把所有药瓶里的药都换成糖果?

大概真的会吧。熄了壁灯,翻身躺下的时候,他忍不住露出一个笑。

或许世界上真的是有缘分这种东西的。换成三天前,他是绝对不会相信自己会平白无故捡了一个人回家,甚至还随便对方在他开始布置着各种机器,贴着一堆资料,还摆着乱七八糟药瓶的卧房与工作间兼备的屋子里走来走去。

虽然知道那个人是出入各种上锁的房间都完全没有问题的“魔术师”,他还是将备用钥匙交给了对方。他还记得那个人看到被他举到面前的小小金属时,先是呆愣了一下,然后慢慢慢慢现出一个兴奋的笑容的样子。

如果他有尾巴,一定会甩几下吧。他回忆着,手中的水杯举到唇边,忍不住摇头轻笑。

占据他回忆的人一早就出去了,出门前还特意在他那个不大的镜子前认认真真地整理了下西服,把本来就端正的领带又正了一正,才笑着对他说“早安!拜拜!”,轻快的自他面前消失。他记得当时睡意还未全消的自己懒洋洋地打趣了一句,“穿这么整齐,是要去见工啊。”晃到餐桌旁边,就看到上面整齐摆着的早餐——很简单,一杯温热的牛奶,再加烤的刚刚好的,还夹着一个荷包蛋的面包片。

那人究竟去了哪里,去做什么,他没有问,也不需要问。他们本来就是不相干的人,他不说,他又何必问。更何况,一个能悄无声息跟着他走了几十分钟的夜路却不被他发现,而且能自如进入他上锁的屋子的人,也根本不需要担心。

他把水杯凑近唇边,小小地抿了一口,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繁复的资料中去。

那人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门被打开时,他没有转头,仍旧维持着盯着屏幕的姿势,手却一指餐桌的方向,“如果没吃晚饭,我做了意面跟沙拉。”然后就听到那人几乎是跳到餐桌跟前,放衣服拖椅子拿起刀叉的声音虽然很轻,速度却很快。

他仍旧没回头,却提醒了一句,“洗手啊。”声音里的笑意很明显,连他自己都有些发愣。

之后的几天里,日子就这么大同小异的过着。

每次都是他起床的时候,总能看到那人在镜子前整整衣服,紧紧领带,然后笑着对他说“早安”和“拜拜”。他也总会懒洋洋地取笑对方的姿整,然后在餐桌旁坐下,慢慢吃着每天都一样的早餐——温牛奶,夹着荷包蛋的烤面包片。之后的整整一天,忙着思考布置的他都见不到那个人,却会在傍晚时分听到开门的声音。每当这时总在忙着的他会伸手指指餐桌,上面是每天都一样的晚餐——蔬菜沙拉,还有意面。

而晚餐后的休息时间里,他总会有各种免费的魔术欣赏。这是自第一天晚上后那人就养成的习惯,虽然他从没要求过,但是那人总会笑着说,“不如我变魔术给你看?”

一开始是没有道具的手指魔术,骗小孩子的玩意儿。后来却渐渐开始用上各种道具,有时是餐巾,有时是扑克,有时是钱币,各种不知那人随手从哪里拿出来的东西。对他来说,仍然是骗小孩子的玩意儿,但不得不承认,自对方那双修长灵活的手中演绎出来,的确够得上赏心悦目。

所以他总是会笑着看,卖足那人面子。

而每次压轴的节目,却是每晚都是一样——摊在那人手心的一枚糖果。很甜,似乎真的能让咳嗽轻一些。

仔细想想,这还真是平淡到几乎无聊,甚至可以说是一成不变的生活。

然而却并不会觉得无趣。

他转着手中的药瓶,听着药片哗啦哗啦敲击瓶壁的声音,很想逼自己露出一个笑容,却始终未能成功。

该走的每一步他都反复计算过,任何一个意外他都考虑过,几乎所有的细节他都推敲过。甚至协助他完成这场复仇的人选他都已经挑好。

这场戏,剧本,舞台,道具,演员,其实早就已经全部准备好,只剩灯光一打,他这个导演喊一声“action!”,就可以开锣。

他缓缓打开药瓶,倒出一粒苦涩的药片放在手心,脑子里却想起那个从医院回来的晚上,以及之后的每个晚上,那人对他伸出手,手心正中躺着一枚糖果。

那人曾说过,糖很甜,吃糖的时候,再冷也会觉得暖,再痛也会觉得还有希望。这些日子里他大概真的是吃了太多的糖,甜到几乎忘了自己是个没有希望的人。

他抬起手,含住了苦涩的药片。

这场被他拖了一阵子的戏,是时候拉开帷幕了。


#暗战1 #暗战2 #华伊
焦糖面包
焦糖面包
特級面條
特級面條
文章數(帖) : 146
注冊日期 : 2021-01-26

[无授]【暗战1+2|华伊】四个礼拜(G)完〔by 未明〕 Empty #2 回復: [无授]【暗战1+2|华伊】四个礼拜(G)完〔by 未明〕

2023-06-18, 12:25
♆原文出处:伊面文包(作者:未明)♆



番外

圣诞前一天,他接到了一份私人快递,打开一看,原来是一盘录像带。旁边黄启法碎碎念着搞不好又是什么犯罪分子发来的挑战信,他没理会,只是翻来覆去地翻着快递的袋子,直到一片小纸片轻飘飘的掉了出来。上面也没写什么,只有四个英文单词:

To my dear boyfriend。

他捏着那张纸片看了一阵,突然露出一抹笑。然后那盘带子就被他收了起来,无论黄启法怎么像个八婆一样的跟着问,他也再没提一句。

他是在第二天下午,坐在家里看的那盘带子的。

一摁开开关,那张曾经让他气得牙痒痒的脸就跳了出来,不过看上去,似乎憔悴了太多,然而精神却还不错。

“臭小子。”他忍不住哼笑一声,在画面上的人对他说嗨的时候。

“何督察,还记不记得我啊。上一次,我玩的很开心,多谢你。对了,我想你已经见过他了吧。”

他当然知道对方口中的他是谁,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仿佛对方就在他面前一样,狠狠在空中点了几下。“我就猜跟你小子脱不了关系。”

“这家伙比我贪玩的多,也很聪明,有没有吃不消呢哈?不过呢,他还没他自己想象那么聪明,所以我想,你一定顶的顺……”画面里的人咳嗽了一阵,脸上却带着笑容,“不好意思。现在你也看到了,我活的比最初预计的长了一些,不过目前也到极限了。之前给你带来那么多麻烦,真是不好意思。”

他哼了一声,明知道录像里的人听不到,还是念了一句“你小子哪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然后看着画面里的人继续说着:“所以呢,当是我补偿你好了,那个很有意思很聪明,但是其实也没那么聪明的小子,就托你照顾了。”

他忍不住哼笑了一声,“不是吧你。”不过对那个人的话,却完全没有反对的意思。

“其实他很乖的,也很好养,更何况变魔术真的很靓,很会逗人开心的。虽然有点小怪癖,像是爱吃糖啊之类,不过反正糖也不贵嘛,何督察你一定养得起的哈?”

“不是吧,大男人那么爱吃糖?“他忍不住吐槽,而对方似乎已经料到他会这样做,笑着顿了一顿,才接着说了下去。

“哦对了,还有我们的那只鹰啊,也一并麻烦你了,何督察。最后,Merry Christmas。”录像里的人挥了挥手,在他喊着“喂你有完没完!”时,那个怎么看怎么狡诈的笑容突一下自他面前消失。

那天晚上,走在圣诞气氛浓厚的大街上,在一片嘈杂的圣诞歌中,他看到了似乎很久没见的在空中翱翔的雄鹰,摸出一直收在怀中的鹰哨,想起今天下午看到的那盘录影带。

臭小子,把那么个麻烦当圣诞礼物甩给他,还好意思说是什么补偿。

然后他抬头,用力吹响了口中的鹰哨。
Starlightkpop
Starlightkpop
中級面團
中級面團
文章數(帖) : 53
注冊日期 : 2023-07-31

[无授]【暗战1+2|华伊】四个礼拜(G)完〔by 未明〕 Empty #3 回復: [无授]【暗战1+2|华伊】四个礼拜(G)完〔by 未明〕

2023-11-23, 02:27
你写得很好!!!
回頂端
這個論壇的權限:
無法 在這個版面回復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