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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授]【易神】邪渡天极(G)坑〔by 陈老九〕 Empty #1 [无授]【易神】邪渡天极(G)坑〔by 陈老九〕

2022-08-03, 16:07
✪原文出处:风云文包(作者:陈老九)✪





易风斜靠在那张十足气派的椅座上,手里一直翻转把玩着一把匕首。匕首的刃子雪亮,随着易风的抛玩一会指着外头,一会指着易风自己,一会缩进袖子里,一会又弹出来。

“——坐?”易风在玩的间歇用明晃晃的匕首示意了一下眼前的凳子。

他面前的富态老头都快要哭了,哪里还有心情坐,看他的样子好像让他跪下都行。

“邪王,求你了——那是我们家家传的,您就让我赎回来吧!赎金、赎金我都带来了,绝不敢少您利息,五千两,够不够?不够,可以再加,只求您把这画……”

易风懒洋洋的,看起来他没有认真在听老头说话——他把手中的匕首转了转,开始自顾自地用它来削水果。

——苹果、梨之类的水果才要刀子来削皮,易风旁边的果盘里也正端端正正地摆着几个苹果。可易风偏偏不拿——他拈了一颗葡萄来削皮。

就那么龙眼大小的、稍稍用力一点都能被捏成浆糊的葡萄,被他拿一把寒气四溢的锋利匕首像削苹果似的削皮,等到一圈纸薄的葡萄皮掉下来,那颗去皮的葡萄居然珠圆玉润形状完好。这手上的巧劲和控制力真要教人咋舌了。

易风把那颗削好的葡萄高高一抛,抛进嘴里,然后吐出两粒小核,又道了一声:“坐。”

老头儿只好摸着凳子忐忑地坐下来,刚沾着椅子没一会就又慌慌地站起来,说道:“邪王,这幅苍龙子的真迹,跟您那儿的珍宝相比,自然不算什么。但这东西,是我们祖上传的,要是丢了,钱是小事,我无颜见列祖列宗啊……还请邪王行个方便,莫要与我为难……”

易风皱着眉道:“老丈,您这话说得可不对。”

老头儿只是唯唯诺诺:“是不对,是不对,我老糊涂了不会说话……”

易风道:“这第一处不对——要是连名家苍龙子的真迹都‘不算什么’,那世上还剩多少玩意能算是个东西?”

“第二处不对——”易风从椅上坐直了身子,正色道,“老丈,怎么叫我‘与你为难’?老丈,我们斗大字的招牌‘易天赌坊’挂在外面,您老可看见了?”

“是,是看见了——”

“令郎识字?他可也看见了?”

“是是……”

“那便是了。您和您的公子都知道,我易风开的是赌坊,不是当铺。我一不行骗,二不出千,三不抢劫,令公子把那幅苍龙子真迹当赌资赌输给我了,就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我卖不卖,都听凭我意,我有哪里不是?难不成您还想强征强买?您红口白牙指称我易风为难你一个老人家,传出去岂不害我被人耻笑?”

老头儿急得汗也沁了出来,道:“是小犬不成器,不知好歹连传家宝也敢偷出去赌……可是、可是凡赌输了物什的,易天赌坊不是一向都接受事后拿银钱来把东西赎回去的吗,为什么唯独不让我赎……这样吧——六千两?邪王,多少银子都不在乎,那画是祖宗留的啊。那——一万两?”

易风抬头嘿的笑了声:“实话说吧老人家,我也不缺银子,这画很好,我很喜欢,多少银子我也不还。到底我不是开当铺的,可没有义务非得让你赎回去。”

“你——!”老头儿面色大黑,一张狰狞的脸上青筋乱跳,“狗急了还跳墙,邪王,你别逼人太甚,我潘茂富在天宁城经商一辈子,能做起这么大的生意,也不是吃素的!”

“那是那是,”易风懒散地向他拱手,“无商不奸,能做起这么大的生意,背后那能是简单的吗?潘家在天宁城财大势大,我小小易天赌坊恭候您来踢馆。”

潘茂富撂下几句“你等着”,骂骂咧咧地走了。易风看着他走,匕首铮的弹入靴筒里,一会儿,他对怒嫣翠说:“把画收好,小心这几日遭贼惦记。”

“是。主人放心。”怒嫣翠恭敬应下,一如往昔地恪尽邪王仆人的职责,虽然她也并不清楚,易风究竟为何忽然要针对潘茂富这么个寻寻常常、与他们素无瓜葛的暴发户。

不过邪王让他们猜不透的时候实在太多了。怒嫣翠心思玲珑擅察邪王之用意,也经常只能忠心完成指示,待事后方能恍悟个中道理。

“嫣翠,”易风支颐在座上靠了会儿,忽又道,“帮我请个人。”





神锋不虞有它地坦然推开门时,劫蟒自易风身后呼地昂起血红的身子来,危险地朝着门口的神锋吐信子。易风倒是依旧惬意地靠在浴池边沿上,满意地浸在池水中休憩,连眼皮都不曾抬过。

这池水正热,雾气正好,他正泡到闲懒舒适处,露出在水面外的肌肉块块紧实健美,因为水温而微微发红着,仿佛有强大的力量在其下突突跳动。他正在享受,于是他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一点也没有。

其实神锋还没到门前时,易风老远地就听见了门外那个大嗓门的家丁在给神锋引路:

“……主人吩咐了,只要神锋少侠到访,不管何时何地,一定立刻引神锋少侠去相见……喏,便是前面——那小人先退下了。”

“哦——有劳你了。”

易风觉得好笑,这做事大条的家丁竟然不记得告诉神锋一声这屋里是易天赌坊的私家浴池。

所以神锋推开门后难免愣了一愣。

当然了,其实易风完全有时间在神锋进来前起身,从容地披上件袍子。但他觉得没有必要——反正他和神锋是老交情、好朋友了,嘿嘿,好朋友,有什么关系。

易风让劫蟒知道突然来到的并非敌人,劫蟒便伏了下去,懒懒地盘在池沿后面。易风顺手从池边拿起一小杯酒,向神锋举了举,道:“从蓝门到这儿只花了两天半,一定辛苦你赶路了,晚上我尽尽地主之谊,给你接风洗尘。”

神锋显然比较记挂着正事,先问道:“易风,你那么急找我前来,是出了什么紧要的事?”

易风状似无奈地扬了扬双手,道:“这话怎么说的。我们是好~朋友,难道非得发生什么紧急事况我们才可以见面吗。”

神锋道:“可是你信中所述很是急险,我才……”

易风悄没声地从鼻中哼了一记,却笑道:“我急险?神锋,你是忙着为你哥的蓝门尽心沥血不遗余力,我要是不说得紧急些,请得动一门心思系蓝门的你吗?”

神锋有些郁闷,他知道易风肯定不会闲得无聊让他过来空跑一趟,总该有点什么事。他也知道易风说事有时候就喜欢拐弯抹角,可偏偏只要易风要拐弯抹角时,自己就算再急也毫无办法。神锋想了想,还是只能说:“易风,到底什么事?”

易风看他这么着紧的摸样,就说道:“——其实是有件重要的事。”

哗啦的水声作响,易风闲散地从水中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向池边。由于这是在易天赌坊内易风一人独用的浴堂,易风未着寸缕,坚韧突露的肌肉上细密地布着混合在一起的水珠和汗珠,随着动作突显出危险的线条。

神锋微微张了张嘴,虽说两个好朋友,好哥俩,是没什么关系,但神锋始终不太能适应易风这种随时出人意表的张扬不羁。

目光很知礼地避过某一点,神锋只看着易风的脸道:“什么事?”

易风扯了条浴布丢在头上,道:“啊~我最近得了一卷古画,是名师苍龙子的真迹,特别请你来一起看一看。”

——“重要的事”便是这个?神锋蹙了蹙眉尖,诚实地说:“易风,我对书画其实并无多少了解……”

“那就对了,”易风随意地揉了揉头发,把布巾从头上拉下来,“我也没了解多少,我只懂鉴古画的价钱,赏画我也不在行。”

“易风,其实……”

“哎,就算你不那么懂画,就算你长在东瀛,但名师苍龙子的大名总也如雷贯耳吧。他流传下来的真迹罕之又罕,件件都是价值倾城的宝贝,你难道不想开开眼界?”

“易风,我想说……”

“既然来了,看一看也没有什么损失。据传说言,苍龙子也是上古刀术剑术大家,画中蕴有武意,好友,你就不要再推三阻四了。”

神锋见易风手上拿着衣服却一直不慌不忙地只顾说话,终于忍不住有些难受地催促:“易风,你快些穿好。”

“哈!”易风冲神锋挤了挤眼睛,心情有点恶作剧之后的愉悦,嘴里啅了个口哨,一面把那套叠在一边的崭新衣衫利索地套上。他趟着池子边上浅浅的水走到神锋跟前,抓起他的手腕往边上走,道:“来,过来好好看一看。”

他们到角落的一张石桌前,桌上放着一条长形的盒子,易风揭开盒盖,一轴画静静地躺在里面。

易风在一块柔软的雪白帕子上擦干双手,然后把画轴一抖,展开来的是一幅山水,笔力雄飞豪逸,古朴大气,就算不懂书画的,也能顷刻感应其夺神夺魄的风采。

易风看看画卷,又看看神锋脸庞,伸出手臂勾着他的肩问:“——怎么样?”

神锋睁大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画面,说道:“这确实是……绝世的……好画。但,你为什么……”话未说完,神锋的手猛然挚住了惊寂刀柄,疾声道:“有人来……”

“——而且来者不善。”易风替他说完了下半句,把手一翻,原本安置在一角的大邪王似有感应一般弹起落入易风手中。他们一人执惊寂,一人执邪王,一起转过身面对从门外逼进来的不速之客时,却见这不速之客是七八个寻常打扮的江湖人,在他们之后,一个穿着阔气的老头儿也跟着现身了。

“嗬——我道是谁呢,”易风见着这些人,便懒散地把邪王刀尖往地上一拄,似笑非笑道:“原来是潘大户请了地犬门的兄弟来和我打招呼,听闻地犬门的兄弟专擅刨墙挖狗洞,难怪能避开我那些手下跑到浴间来找小爷。”

他拇指向身后的池水指了指:“这是小爷刚用过的洗澡水,几位不辞辛苦而来,要不要在小爷的洗澡水里泡上一泡,洗洗尘?”易风一脸挑衅的邪笑,狰狞得犹如蔑视一般。

潘茂富那张精明的脸上此时也扭曲得如鬼一般,啐了一口道:“少说废话,易风,识相一些,银子你拿去,画我赎走,以后还是你开你的赌场,我做我的生意,互不相干,井水不犯河水。否则——我这些兄弟也不是吃素念佛的!”

易风昂了昂头,悠然道:“看来潘大户江湖上的兄弟不少呀,做了几十年生意,叫兄弟砸对手场子的事没少干吧?叫兄弟绑人儿女的事没少干吧?叫兄弟杀人全家的事也干过吧?潘大户你捂得真深啊,还真一副老实本分做生意的摸样,险些让你给骗了。”

潘茂富一眼望见了祖传宝画就摊在易风身后的桌子上,也顾不了了,骂骂咧咧地招呼人扑了上来。

易风叹了口气,把大邪王哐的搁在桌子上。对付这些角色,根本用不上。

“劫蟒。”他唤了一声。



易风最后把潘茂富一脚踹进浴池里的时候,那七八个被潘茂富叫来的江湖人齐刷刷被劫蟒抽在地上哀号。易风挥手让他们统统滚蛋,独留下潘茂富,闭住他的穴道,扔在一边。

从两边的几句对话和几句对骂里,神锋已经知道了这画易风是怎么弄来的。这算是易天赌坊赌业上的事务,神锋不好插手。但看到潘茂富已经有点年纪,被易风整得惨,神锋还是有点不忍,终是忍不住说了一句:“算了易风,你何必为难他呢。”

易风听到神锋说这话,面色微微一沉,冷冷哼道:“还有呢?你还想说什么,不妨都说完。”

神锋觉察道易风话里的不悦之意,但还是把自己的意思说明了:“毕竟是他家传之物,你若执意不肯归还于他,岂不是陷他于不孝不义……”

易风冷笑:“你觉得我故意刁难他?我开赌坊求生意兴隆,我故意刁难得罪我的客人,自己跟自己的生意过不去,难道很好玩?”

神锋一时答不出话来。

易风看了他一眼:“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留下这幅画?”

神锋摇头:“我不知道。但我刚才看过那画,画中并没有什么玄机。”

易风哂笑:“急什么,画你还没看完呢。”

当下他也不理会神锋还在说什么,一手挟起画轴,一手捉住神锋胳膊不由分说向门外走去:“来,你到这来看。”

室外正当下午,天气晴好,头顶骄阳当空,犹如湛蓝天空中一个发光的亮盘。易风蓦地将画展开,高高举起对着太阳,对神锋道:

“你看看,你认不认得这个?”

太阳在画布背后照射着,这样一看,画面中间竟然显现出一团阴影……

看仔细些,这阴影竟像是另外一幅画。这幅裱过的名家山水,看起来薄薄一页,正看翻看都是一幅画,但实际却有夹层,中间夹着另一幅画。唯有对着日光看,才能看出点端倪。

易风看看画,再看看身边神锋的面孔,似笑非笑地重复着刚才的问话:“——怎么样?认得这个吗?”

神锋白皙的脸上一派震愕之色——他机缘巧合所修习的“气海无涯”以画授意,这名画中所藏的画中画,看来隐约正是一幅地极气海的授功之画。

“这……这好像是婆婆传授气海时的画……”神锋困惑地说着。

月魅为天极气海所物色的十名地极气海修习者,除神锋外,其余九人都早已命丧大日血海之手,九人的画也悉数被收回,甚至看过画的人都被杀死。月魅在中原和东瀛应该再无培养其他地极气海,否则当日也不会让大日血海走最后一步吸取其兄靖人的功力。却不知这一幅看来被人刻意藏匿的气海画意,是如何会存在,因谁而存在。

易风加紧催问:“果然与你修习的气海无涯有关?你能确定?不会有错?”

“不会错。”虽然只就着阳光看了个模糊的阴影,但神锋是气海修习者,感应不会有假。易风便收了画,道:“好,经你看过确认,那就错不了了。我就知那老头子不简单……”他抬脚欲往屋里走,神锋忽的按住了他:

“易风,你千方百计要取这幅画,就是因为发现画里藏的图,与我有关?”

易风转过头对着他怪笑,目中却有凶戾之色:“既然中原还有此图存在,就说明一定还有其他人在修习气海无涯。只有还有人练这门功夫,恐怕就会有人吸取其他气海的功力以求天极气海——神锋,你的气海那么诱人,要是我学过这门功夫,我恐怕也眼馋你的气海,不找到你头上才怪。”

神锋默然。

易风此举,果然还是为他做的。气海无涯再现一事,不管如何,其实同易风是没有半点利害关系的。但易风只因为这关乎他神锋,便似理所当然地揽下了。

神锋只觉得心里的感觉好是复杂,也不知道怎样理清,一时怔怔的不知道动弹。他不想再欠易风的情,但事实却是他一回又一回欠了易风。易风又是那样一个自行其事的行动派,哪怕神锋什么也没做,易风单方面就能让神锋感觉自己又欠了他的情,比如说这次。

易风见他没话,便又要走:“行了,我看,我能从这个潘大老爷嘴里问出点我感兴趣的事来,嘿……”等一下易风。”神锋还拉着他,认真地说,“我气海中的活气之门,已得步惊云前辈和破军前辈援手,帮我将之封闭了,不会再有事。这件事本与你无关,你不必为……”

易风不以为然的冷笑打断了他:“别人既然能够帮你封闭它,自然也能够打开它。这就跟骰子一样,骰子既然能帮你发财,自然也有能力从你手里抢钱。”

易风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瞧了神锋一会儿,忽又道:“还是说你真那么冷情,只是因为这份帮助来自我易风,所以不想接受吗?——你是真想跟我划清界限,恩断义绝啊?”

神锋不得不分辩:“不,易风,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易风压根儿没想听他答,只是自顾地往前走着,懒洋洋道:“我易风做什么事,只为我感兴趣。你是个有趣的朋友,也是个有趣的敌人,教我自始自终都对你很有兴趣,所以关于你的事,我也很有兴趣。至于你当我是个宝是根草,还是别的什么,随你意了。”他说着,还很潇洒地摆了摆手。

“不过,”刚说完“随你意”的易风停下脚步,歪着头凑近神锋的脸,极近极近,嘴唇都快贴上了神锋耳珠了,促狭地说,“——你总不会让我太伤心的吧?”



易风一脚踩着潘茂富的脊梁,把大邪王的刀锋架在他后颈的骨头上时,潘茂富的眼泪和鼻涕都一起在往下淌。

“潘大老爷?看来你真的很怕死。您还要我问几遍呐——您究竟是什么人,究竟是什么人的人啊?隐流?剑流?嗯?”

潘茂富的声音听来像在给自己哭丧:“我…我真的就是做做生意……邪王,易大侠,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江湖上的事我真的真的不知道的……真的……跟我没关系……”

“放你妈的狗臭屁!”易风语调蓦地一厉,换来脚下的人一阵哆嗦,“跟你没关系?你的身手比你找来的那几个江湖人都要好。记得老子当你的面削葡萄皮么?你以为老子没事削什么葡萄皮来显摆?要真是一般人,看到老子能削一张葡萄皮下来,只会大惊小怪大呼小叫,你这厮却是一副看到高手的凝重摸样,老子当时就知道你不是什么本分的商人,你现在还装什么?!”

潘茂富双手抱着头:“我没说假话呀!我、我是练过武,但我真的不是武林中人,这么多年我都只是做生意,做生意的、做生意的也可以练武呀!”

易风把刀一沉,顿时割破了他后颈上的皮:“你那么紧张那幅画,那画虽然价值□□,不过你未免紧张得过头了吧,你可别告诉我只因为那是你的传家宝——画里藏着什么,你应该清楚!”
潘茂富杀猪似的惨嚎起来:“大侠饶命!那真是我祖传之物啊!画里藏着——画里是藏着……我生意上的一些那个账……一些那个……不方便的,那个……邪王你知道的,一些那个——”

“你说什么……”易风皱起了眉。看得出来这个商人是真怕死,脖子在刀口下面他不可能还能蒙骗邪王。易风倒猜错了一回,看来这个潘茂富确实不知内情,恐怕他都不知道他家传的画里还有夹层藏着另一幅画。

“易风,看来他真的与此事无关。先放了他吧。”神锋道。

易风沉吟了一会儿,又向潘茂富问道:“那幅画,是你们家祖传的?可有到过别人手里?”

“没有,没有!绝对收藏得好好的。”他打了个磕,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就是曾经有一次拿出来给众人鉴赏的时候被人劈手抢走,不过我们在后头紧追不舍,那贼子跑了几条街都没甩掉我们,只好把画扔还给我们脱身逃走了!”

易风紧着眉头沉思片刻,踹开他身上的穴道,打发他滚蛋。随即又到外面把那幅画展开,忽然嗤啦一声,将这幅苍龙子的真迹撕成了两爿,力气角度恰到好处,里面所夹的气海之画毫无损伤,这一撕,就把夹层里的画取了出来。

神锋微微一惊:“易风,这是他人家传之物,你将它撕毁不妥吧。”

易风俊目一翻,道:“神锋,我发现你说话怎么越来越像我那个仁者老爹了?”

“……啊?”

“反正撕都撕完了,妥又如何,不妥又如何?”

“……”

“得了,假的。”易风没好气道,“这不是他的传家宝,我看他祖传的那张画,早在遭抢时就被人调了包了。那人拿走真画,把自己一早临摹好的,并且已经藏入了这画中画的赝品扔还给他们。嘿,这样一来,算是他们潘家少爷先在赌桌上拿赝品充真品来糊弄我,我还没跟他们计较,这幅赝品我撕了又怎样?”

神锋神情认真地说:“看来这幅气海的招意图藏在中原已久,但一直未有相应的修习气海无涯的人出现。也许不必太过紧张,或许只是一桩巧合……”

“那就先证明它只是巧合再说。”易风仔细看了那张泼血一般的图画一会儿,然后又挑眉看了看神锋,“你的气海就是由这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得来的?”

“嗯。”

“我听闻当日是步惊云助你封闭活气之门?”

“嗯,还有破军前辈。多得他们相救,我才能保住一身修为。”

易风又朝那张鬼画符看了两眼,忽然唤过他的仆人来,把画一递:

“嫣翠,把这个,送去给聂风。”

神锋奇问:“你把它交给聂前辈是想如何?”

易风道:“那两个人,虽然有很多事我不认同,不过在武功上面的事,他们确实是很好的解答者。这张图,我有个猜测……但是我不确定。你是这个劳什子气海无涯的修习者,你固然对它足够了解,不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想问他们可能比问你更有用。”

神锋道:“你为何不将图送给步前辈?当日他数度进入我气海之内,对气海无涯的了解可能比聂前辈更清楚一些。”

易风没好气道:“我送去给我爹,他要是自己解不透,可巴急地会去找步惊云,跟送给步惊云没两样。送去给我爹,你只管等着,他肯定又担心是我在兴风作浪搞事情,保准会自己找上门来,正好省得我跑去找他们。奔波操闲心这种事交给他,我喝喝酒等他上门服务难道不好?——对了,今晚设个宴给你接风洗尘……你放心,就你我两个人,大可把酒畅言,醉了正好同塌抵足而眠——你可喜欢呐?”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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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i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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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授]【易神】邪渡天极(G)坑〔by 陈老九〕 Empty #2 回復: [无授]【易神】邪渡天极(G)坑〔by 陈老九〕

2022-10-11, 23:58
怎么这么多坑,以后的都要靠脑补了吗(つ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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