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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昭
于 2020-11-11, 17:35
 
搜索: 諾言
主題: [原创]【九龙冰室|文诺言中心】龙哥今天挨打了吗(G,J包客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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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九龙冰室|文诺言中心】龙哥今天挨打了吗(G,J包客串)完

֍ 转载自LOF(作者:渊昭)֎
֍ 【文章出处】֎



道上疯传九纹龙被揍惨了那一夜,他九纹龙本人正好好坐在冰室的椅子上分糖罐。最近南风天,泛潮,还下雨,淋淋漓漓地不好走。他的伤腿又被这湿气影响的有些疼,康哥便主动给他担过了买菜的任务,只把人留在冰室里看店就好。

但也就是这个时候,大家都说九纹龙被一伙人堵住打惨了。

他听的莫名其妙。

先是店里的高中生常客,少年少女叽叽喳喳,扑开门进来直喊他。文诺言背对玻璃门,闻声一回头,咩啊?疑惑地看着他们。

哇龙哥你————一个女仔吃惊地:你抹什么药酒啊!伤好啦!

什么伤?他下意识挪动一下腿,接着分糖罐。

后来康哥那天晚上回来,给文诺言说了这件事。大概就是九纹龙今天上街买菜,被一伙人在菜场堵住揍了一顿,打到没力气还手,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是流传版的。康哥还补充了一句。

可最近店里的人都知道,这三天文诺言都没出过门,连小龙都是蒙老师送回来的。

康哥给高中生们解释,说肯定是堵错人,你们看龙哥像是有伤的人吗?

文诺言笑笑,用布子擦净桌面上的糖渣。刚要推开椅子站起,奈何伤腿又疼,被凳腿绊了个踉跄。

众人一时无言。

文诺言在身后人颇为鸭梨山大的目光中,觉得自己有点懵。



和自己不太熟的人或许认错也情有可原,毕竟熟客又不是熟人。而且康哥也问到了,当时眼见“九纹龙”挨揍的时候,他们只敢远远看,所以到底是不是本尊,谁也没法说。

更何况文诺言的脸上干干净净,一块淤伤都没有。

可是那天过后,长发来了。

他今天没带人————自从文诺言在天台上那一次被捅,差点真的去见阎王,就再也没有人敢哭着喊着要跟龙哥了。长发推门跟康哥打过招呼,问龙哥在吗。康哥朝后厨指了下,示意他过去。这个社会人刚带着风往后走了几步,走到柜台前,文诺言听见动静,探头出来问了句“怎么?”

手里握刀,刀上沾血,血溅脸上。

长发噎了一下,心想这怎么看也不是个挨过揍的人。九纹龙就算真的收心开饭馆,就凭他自带的那股子劲,如果没有这张温和俊俏的脸撑着,就真和砍人做叉烧的黑店没两样了。

他看着文诺言,喊了声龙哥。

文诺言从后厨出来,还举着刀,看着他,看的长发不得不开口说话。

他说龙哥你好好养伤,昨天那群找事的我查住了,已经找兄弟给揍回来了。

说完他也觉得不对,这气质太不符了。尤其是九纹龙大哥还举着菜刀。

文诺言没糊涂,他已经听过昨天的事,所以今天长发没头没脑一说,他也知道对方没疯,指的是什么。

可他已经累了,嘴累。他已经和好几拨人解释了自己没挨打,真的没挨打。不是药酒好,我他妈真的————我真的没事啊。

奇怪的只是,怎么长发也能认错他?

他笑了笑,把菜刀放下,拖着腿走了两步,最终还是说了句多谢。

————但我真的,没挨打。



就算挨打的是九纹龙,和他文诺言没什么关系,但这件事似乎越来越乱。文诺言说自己没伤到,因为这几天没出门啊。外头就能传成“九纹龙被打的都不敢出门了”。他在店里大大方方穿梭点单,摆明了让人看看自己没事,可很快大家就说,龙哥腿伤的更厉害了,就这样还身残志坚爱岗敬业,真汉子。

文诺言心想我他妈只是瘸了又不是瘫痪。可越描越黑,他所幸也不解释了。

直到有一天,他再次听到,自己在街上被打了。

这下连康哥都有点坐不住,旁敲侧击地关心他真的没事吧,别瞒着啊。

虽然这一天文诺言出去买菜了,而且在街上在菜场被众人八卦好奇的目光洗礼的站立不安,但竟然没人问什么。只有一个阿婆看着他,问他最近喉咙好点啦?多喝水啊,前些天都哑到没法说话。

文诺言走神了,心不在焉“喔”了一声,等反应过来之后,人已经走出菜场好远。

今天,他文诺言出门买菜,没挨打。

但是大家就是说,今天九纹龙又挨揍了。



Helen来了,Helen怒气冲冲来了。

文诺言已经很久没看见过Helen这么发火生气。自从龙哥用自己的生命真真切切告诉大家他是真的不想玩了,Helen也再也没强迫过他。

不过今天显然来者不善。

她说,说你开心最好,安乐最好,可也不能这么不要脸啊!

…………文诺言下意识摸了摸脸:啊?

不对,我是说,不能连脸都不要了!

…………你说咩啊??

等Helen冷静下来,才把那句话补充扩展好:我讲,就算你现在不问事了,但江湖上还有你的传说,你好歹维持一下形象。

文诺言不在乎地想,我连帐号都不要了,还管他多少级?

但这样被人传来传去,很丢脸诶!

Helen又有点火,喊的好像文诺言真这么没骨气任由人打似的。

他陷入了沉思,觉得火山是不是真聪明了,连心理战都会玩了。不停在“塑造九纹龙身败名裂”的路上越走越远。

可怪不好的,也不知哪个倒霉鬼白挨了这些拳,他有点不忍心。

但Helen这反应,似乎她相信文诺言没挨揍。

他心里闪过一丝宽慰,心想终于有人相信他了。

结果Helen摁住他的肩,严肃地告诉他,以后再挨打,报我名。虽然不同床,但我们还可以同心,我撑你。

现在Helen的执念变了,她终于不再期待着九纹龙出山,而是希望纳他当自己小弟。

反正换汤不换药,图的就是他这个人。

文诺言静静拍掉她的手,你还是告辞吧。



最近道上又说,说九纹龙投了和联胜。

有人亲眼见到九纹龙差一点又被打时,是和联胜Jimmy的人替他出头。

不亲不友无缘无故的,凭什么替人出头,当然是投诚了嘛!

虽然之后文诺言再也没听过自己被打————他甚至想过,九纹龙这个花名,他又没申请专利注册商标,别人也是可用的。说不定挨揍的是另一个号称“九纹龙”的人呢?

但这个想法不成立。康哥告诉他,真要有个这么不长眼的傻仔敢充大头,那揍他的估计就是长发和Helen的人了。

各方于是又有点不安,真以为九纹龙要出来了。要跟了和联胜的话事人。

再后来有一张照片曝出来,是一个疑似文诺言身影在街口,被一个人摸着脸,态度很暧昧。

大家都很惊悚,说这画质,真差。哪里有人啊?就一只手飘在半空中啊!

后来大家结合最近的传闻又想起,对了,和联胜的话事人的确这么黑的,在夜里看不见他,很正常。



在李家源出差这段时间,他家傻包子只是上街买个菜,却被摁住揍了两次。

大佬很不开心。

他看着郑大雄在自己的脸上涂药水,快抹成了一只小花猫。他的眼睛亮闪闪,眯着一笑,却牵动嘴角的伤,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李家源实在不知道这个仇该找谁报。

郑大雄是让他从上海刚领回来的小情人。但出于某种原因,李家源护他护的很低调,简直聊胜于无。也许是考虑自身身份和立场,让郑大雄与自己牵扯越少才越安全。可是他也没想到九纹龙竟然这么招人恨,走在大街上,长得像都不行。

有滤镜是种十分可怕的事,能让你轻易区分出面前到底是孙悟空还是六耳猕猴。李家源看郑大雄也是有一层滤镜,所以他不觉得对方和九纹龙多相似。但其他人就不这么觉得。

李家源决定自己悄悄去找文诺言一趟。

晚上十点,龙哥拉下卷轴门,安上门框,再要锁门,却被外面什么东西一卡,顿了动作。

他往外看看,什么都没有。但就在夜色里,两个光点闪烁,目色如狼。

文诺言把李家源迎进来,说不好意思,没看见你。

又说,你怎么穿黑衣来,我以为撞鬼。

李家源看着文诺言,说听闻龙哥你最近挨打了。

文诺言才看见过那张曝自己与和联胜大佬的暧昧照,也差不多想明白这个乌龙是什么情况。他昨日去接小龙放学,却真在门口看见个和自己极相像的人,笑眯眯的眼睛,头发半长,微微遮脸,但掩不住神色温柔。

文诺言当时想,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笑成这傻样。可后来他又觉得,这样的笑容,看着也挺让人愉快的。

小龙路上跟他讲,说自己见过这个人,长的虽然和爸爸很像,但自己没可能认错。又说对方是最近班里插班生的爸爸,蒙老师也见过的。

难怪蒙老师从来没问过他,是不是被打的事。

文诺言说,替我向他说Sorry啊。

李家源看了他半天,没说话。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前来的意义在哪里。去让文诺言自己处理好自己身上的麻烦?可麻烦原本就错不在他;或者去替文诺言出头教训火山,然后坐实对方投诚的事实?

怎么处理都后患无穷。

见多识广的龙哥想了想,最后说了句,我和他一起出去一趟吧。

李家源问他要做什么。

买菜。

…………


文诺言的意思是,有他在身边,以后混混们就能分清打谁了。

李家源嘴角很不明显地抽了抽,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话。

可能明天菜场的八卦就不是“九纹龙心焰难消另投高枝”,而是“姐妹花出街”了。



TBC.

带娃老父亲组是真的可爱!!




#文诺言  #九龙冰室
发现
于 2020-10-21, 11:43
 
搜索: 諾言
主題: [原创]【少年赌神/九龙冰室|进言】一于奉陪(R)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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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少年赌神/九龙冰室|进言】一于奉陪(R)全文完

✦转自LOF(作者:发现)✦
✦【文章出处】✦




赌神+九龙冰室混合同人,电影双雄衍生文。
脑洞崩坏,请勿带入任何现实的真人,谢谢。


01

油尖嘴最繁华的地段,有一人自暗影里走出来,光影打在他的脸上,映称着一双幽黑深亮的眼眸,他有一头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穿着一件磨得发旧的黄色的大外套,一瘸一拐的走着,显得格外的落魄沧桑,让人惋惜的长短脚,他是一个瘸子。

这个男人叫作文诺言,曾经是90年代这一代帮派里最火、最爆的红棍,道上的人称呼他为九纹龙,然而风光往事换来的是身体的残疾,他在泰国替帮会办事失手,被刺伤了大腿,绝望之下打电话给帮主求救,却被帮主出卖给警察,换来了6年的牢狱之灾。

好在这一切如今都和他无关了。如今的他只是一个改过自新的普通人,他走近一家店铺,上面挂着招牌:九龙冰室。从今天起,他就是这里的服务生了,等待着他的是每天简简单单却又忙碌平凡的工作。

江湖事,从此再与他无任何关系。

晚上10点38分,随着天气的变冷,油尖嘴的一整条街上了了几个行人,偶尔会有路过的行人揽着女子进来打包又匆匆离去,更多的时候只有那暗黄的路灯在那里一闪一闪,有时马路上会挂起一阵风带起一片片树叶飘走。

文诺言拖完地,将拖把送回到卫生间内,卫生间的水池年久失修,一直在滴滴答答的滴水,他弯下腰试图去把水龙头拧紧一点,直起身来,感觉有些腰酸腿麻,当服务生的日子,不可谓不辛苦,康哥曾经建议过跟他交换一下,由他来收银,康哥去侍应,被他拒绝了,他不想觉得自己已经废掉了。可是事实上,他的腿,真的是有些跟不上了。他站了一会,歇了口气,然后起身出来准备去关门,却望到有一个人站在门口。

一个高大的男人安静静的站在那里,逆着光看不清模样。

文诺言拖着他的腿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向门口看了看,试探性的说了一句:“先生,我们打烊了!”

那人掏了掏口袋,却什么也没掏出来,索性把手放在一边开口道:“我误了飞机,肚子很饿,能进来吃点东西吗?”

文诺言想了想,点了点头:“好吧,那就请进吧!”

那人又将手重新插回来裤口袋,慢慢的踱步走了过来,轻轻弯下腰,避过已经微微落下的卷闸门,探头走了进来。文诺言本来是一直走在前面的,忽然忍不住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一双深邃犀利的眼睛,犹如老鹰一般。梳着十分仿古的大背头,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灰色西服,使得他显得更加的高大,给人一种很重压迫感,整个人仿佛是从老上海电影里走出来的人物。

文诺言被这人气势招惹的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又意识到自己这样似乎不太礼貌,便朝他笑了笑,说道:“请坐,今天太晚了,店里只有番茄牛腩面和冻柠茶,没关系吧?”

男人摇了摇头,顺着文诺言的指引慢慢的在椅子前坐了下来,目光从始至终未移向别处,一直看着他,又好像没有在看他,那目光像一束光,透过文诺言看向了很远的远方。

“我叫高进”男人忽然开口道。

文诺言才意识到对方在向他打招呼,于是笑着回答道:“文诺言。”

高进点了点头,本以为是十分难以接近的人,却出人意料的主动开口聊天:“原本今晚我要搭9点飞北海道参加朋友儿子的婚礼,结果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错过了飞机,肚子饿了,便叫计程车司机把我载到这里,小的时候在这边吃过一家车仔面,我记得叫强记,但是今天怎么都找不到了。”

“哈!那你可不走运,强记的老板很早就就关门,看样子,你真的是很久没来过这里了。”文诺言接话道,一边递上一杯冻柠茶。

“嗯”高进点了点头,随即眼波一转。“有5年没来过油尖嘴了,不过不要紧,既然强记已经关门了,在你这里吃面也是一样的,这条街上那么多家店,我却偏偏想要走进你这里,也算是有缘吧。”

文诺言朝他笑了笑并未接话,转手拿过刀来切番茄说道:“一会就好。”高进摆了摆手表示并不介意。文诺言低着头开始煮面,又忽然抬起头来笑了,露出一排可爱的小白牙,有些得意的说道:“我老豆教我的,你尝尝看!”

做好的番茄牛腩面冒着热气,面条裹着浓厚的番茄酱汁,上面铺着一层切得炖的香甜软烂的牛腩,高进朝文诺言点了点头,先是用鼻尖闻了闻味道,说了一句:“好香啊!”

把文诺言逗乐了,索性拉开椅子坐到了高进的对面,懒洋洋的往椅背一躺,忽然耳边传来噔噔哒哒的下楼声,没多时,一个胖胖的小男孩泡了下来。

“爸爸,我要饮水!”穿着一整套小熊睡衣,一边眯着眼睛,一边抬着头等着文诺言给他喂水。

“你崽啊?”高进放下筷子问道。

“是呀!”文诺言笑了,他起身去倒了一杯水,却又往里面加了点热水兑成一杯温水,递给小男孩,看着他喝完后摸了摸他的头,又朝小男孩说道:“叫叔叔。”小男孩乖乖的转过身看向高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这才脆脆的开口叫道:“叔叔好!”

“嗯,你也好啊!”高进看到小朋友,表情没有刚才那么严肃了,还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潘兆龙,今年6岁了,读小学一年级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叔叔。”小男孩调皮的抿着嘴说道,特有的儿童腔听起来觉得糯糯的。

高进给逗乐了,也学着小朋友的语气说道:“没有了啊!小朋友。”

“好哒,那么,叔叔晚安,我上楼睡觉去了。”说完还挥了挥手。

“晚安啊!”高进也挥了挥手。

跟高进打完招呼,就又哒哒哒的上楼去了,又忽然探下头来说:“爸爸,星期五的家长会不要忘记了哦!”文诺言笑着回道:“知道了,我到时候跟康哥请个假就去参加你的家长会啦,放心,我会记得的。”文诺言一直看着小龙上去了,才回转身来继续在高进跟前坐下。

高进一边吃面,一边和文诺言聊天。

“你儿子很可爱!”

“谢谢!”

“你的面也很好吃,一般的牛腩面都勾很厚的酱汁,其实我不中意那样的,我更喜欢清爽的。”

“我都不是专业的,跟那些厨师炒出来的没得比啦!”文诺言被夸,有些不好意思了。

“诶!别这样说!面已经很不错了,你这家店都很不错。”

“还行吧。”

“对了,我刚才就一直想问,你这家店明明在油尖嘴又不是在九龙,为什么叫九龙冰室呢?我刚才也是觉得店名很有趣,所以想要进来看一看。”

“哦?是吗?”文诺言看着桌子边的角落里,并没有立刻回答。

气氛停顿了一下,高进看出了文诺言的异样,刚想要转移话题,文诺言已经开了口“我以前,有个花名,叫做九纹龙,所以这家冰室叫九龙冰室。”

高进默然,两个人都没有继续说话,高进擅长观察,从见到文诺言起,他就已经习惯性的将这人从头到尾分析了一遍,文诺言手上并未有一丝婚戒的痕迹,却有一个儿子,而儿子姓潘,他姓文,所以应该是和前妻分手了。花名九纹龙,应该是出来混过,腿瘸了,十有八九是之前弄残的。

不难猜出,眼前这个男人有着一些不是十分光鲜的过去,如今显然得落魄。但唯独他的眼睛却是清明透亮的,不消沉,嗯,很好,希望这个男人可以走出过去的阴影,高进在心里想。

高进吃完面,用纸巾擦了擦嘴。:“嗯,不错,面好吃。九龙冰室……店的地段也不错,很旺,你以后的生意应该会越来越好。”

文诺言楞了一会,终于笑了,有些如释重负,心中忽然多了些感叹,却又摸不着头绪,最终到嘴边化为了一句:“谢谢”。直到高进站起身来,文诺言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对方已经吃完了,要离开了。

萍水相符,可惜只是过客。

高进打开自己的钱包,里面是一打的钞票,他抽出一张50块的放到柜台上,文诺言找了钱,高进收回钱包,踏出了店门,忽然又回来过头来,轻声说了句:“谢谢!还有,再见!”

“好!再见。”文诺言回答。

夜晚,小龙已经睡熟了,文诺言惯例是在地上扑了床,今夜却感到又一丝丝的凉意,大概是天气变冷的原因,他一直都在做梦。

闷热又潮湿的地界,墙壁都泛黄,一群人排着队,一个一个前后紧密的挨着,脚链脱在地上的声音,不断重复的无止境的在一个狭小的通道里行走,忽然,有人推了一下他。

一把螺丝刀向他刺来。

他整个人的寒毛都竖了一起来,扎过来的那一瞬间,他一脚踢出,将那人踢得老远,逐渐融入黑暗,再也看不清楚模样,他使劲的跑了起来,周围有很多手伸过来,要将他扑倒。

他一直跑,一直跑。

然而无论跑到哪里,到了路的尽尽头,终归是一堵墙 在等着他。他终于明白过来了,他这是在监狱。永无止尽的监狱里面,他要被关到死,周围全是铁栏杆,光与影的混杂里面,又有人穿着囚服进进出出。

有人对他说:“九纹龙,你逃不出的,你回不了头的。”

不,我要离开这里。

他不停的跑,他的腿,他瘸了的那条腿抬不起来了,变成石头了,抬不起来了。

他摔倒了,只能用一条腿在地上爬,但是他眼前有一道门,他拼了命的想要爬过去,推开那扇门,然而门总是越来越远,他够不着,他终于要摸到门的那一瞬间。

忽然,他醒了,是小龙的闹钟。

梦醒了,满头大汗,文诺言爬起身来,觉得十分的疲倦,然而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他站直了身体,让自己不再倒下,踏开步伐,继续走下去。




#进言 #文诺言 #九龙冰室
Sin_Ger
于 2020-06-12, 00:44
 
搜索: 諾言
主題: [原创]【九龙冰室x无间道|明龙】3次文诺言觉得不对劲,一次他明白了为什么(G,ABO)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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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九龙冰室x无间道|明龙】3次文诺言觉得不对劲,一次他明白了为什么(G,ABO)完

1.
第一次文诺言觉得不对劲是他送小龙去学校后回冰室的路上,眼前的景物,人群渐渐的变得模糊,那条本来不怎么疼的费腿像是突然被丢进了冬天的冰窟窿,疼得钻心。

他一手撑着自己的腿,一手扣在墙的缝隙里面,脸色惨白的像是唰唰掉的墙灰,额角的冷汗渗出一层又一层,空气中跳动的信息素分子迫不及待的往他鼻子里钻,让他抖得更加厉害。

“你还好吗?”也许是他的样子太过可怜,一个黑衣男人走上前扶住了他。

然而猛烈的信息素冲的他差点一头栽进男人的怀里,其实男人的信息素并不难闻,像是雨后的草坪,湿润清冷,却烧的他神志不清。

文诺言定神思考了一下,第一他确定那东西自从他二十七岁之后再也没有来过了,第二他感觉不到从腿间流下的湿滑,由此他断言自己可能是生病了。

毕竟前不久他才从死神手里逃了出来,Helen不知是为了补偿还是有其他的想法,每天都来店子里坐坐,每天不止要走来走去(虽然康哥让他休息一段时间,但是说来都是他惹来的麻烦),还要应付她和刘建明的眉眼官司实在是有点心烦。

文诺言向黑衣男人道谢,倚在的士的背椅上,揉了揉已经清晰的双眼,努力压下心底那点不知名的期待与恐惧。





2.
文诺言是个omega这件事道上是人尽皆知,他也从没费心思掩饰过,也确实有人打过他的主意,但不是被长发康哥他们收拾了,就是被他亲手劈了。

雨夜,银色的刀背映出男人的脸,omega的信息素融在雨中,动物交配的本能让他们追逐这个浑身湿透了的omega,将他压在湿漉漉的泥地上,性器在他的身体里成结,锋利的犬齿咬破他后颈的腺体。这是人类从海中迈出第一步就刻在DNA中的天性。

然而理智让这群家伙双腿发软,虽然眼前的omega是那么的美,水珠顺着他的鼻尖滴落在地上的水洼溅起一圈圈涟漪,就算在深巷那要灭不灭的路灯下,他仍然如同那种印在高级居住区广告上,每个alpha梦中的omega。但强者的气息伴随着他跃动的身影像阴霾一般袭来,一个接一个的倒地,污浊的泥水侵蚀了受伤的肉体。




文诺言倚在收银台听那群“红的黄的绿的”吹水,虽然那个红头发的男人口中的omega应该是他,但是这也太过了点,他难得的有点臊皮。康哥戳了戳他,示意这群肯定是新来的,不然不会不知道正主就在这儿。

“切!”“你做咩呀!”眼见着红色推了一把黄色,马上就要打起来了,文诺言在康哥带着笑意的视线中拖着腿上去阻止这群“闹事”的小崽子。

松香和火烛的炸弹在他的鼻尖炸开,仿佛当头一棒,无力的双腿支持不住一个大男人的体重,他扣着桌子单膝跪倒在地,Helen就是这时来的。

自从皇子离开香港后,红姐在道上更加的出名,红黄像被切了暂停键,出去的拳头停在半空中,顿时泄了力,Helen瞄了他们一眼,跑过去拉起文诺言的手臂,就算隔着衣服她都能感觉到不正常的体温,“龙哥?”

文诺言摆摆手,撑着站了起来,红黄绿已经跑了,他们肯定不知道那个传言的后续。



西瓜刀上的血迹被冲洗的干干净净,巷口站着一个高挑的女人,文诺言抬起头的瞬间笑开了,抱住了她,他的热潮期快要到了,后颈的腺体红肿的不适,女人温润的唇印上,浓烈的玫瑰花香驱散了因为混杂味道引起的情欲,那群家伙是故意的,故意挑这个时间,故意挑这个地点,故意……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什么时候可以不再做临时标记?”女人清冷的声音让文诺言心头颤动了一下,埋在她的脖间不语,浓烈的玫瑰香与清甜的棉花糖,相悖却又相融。
文诺言在泰国的第二年,那根似若似无的细线断掉了,刚开始的一年他还要忍受磨人的热潮。至少泰国监狱还不是毫无人性,他拿着医用的硅胶棒在密闭的监室(为了omega特别准备的),在硬的膈骨头的硬板床上,头埋在散发着霉臭的枕头里,借着热潮流出的滑腻蛮横的捅了进去,他会在这儿待满10天。

然后,他摆脱了该死的热潮,甜腻的棉花糖味也消散在收到父亲遗书的眼泪里面。



文诺言拒绝了Helen去医院的建议,顺便用眼神阻止了康哥准备给刘建明打电话的手。蹒跚着回到他的阁楼,一种奇异的想要温暖的衣物的感觉在心头挥之不去。





3.
“阿言,你从哪里找来的?!”康哥惊讶的看着文诺言不过是去送小龙上学就抱回来了一堆东西,而且明显是别人的私物。

“啊……是,咳咳,是刘sir的”文诺言在康哥诡异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冰室上的阁楼本来只有他一个人住,后来多了小龙就隔了一个小间出来。现在这个小间的床榻上堆满了衣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二手市场。

文诺言躺在衣物里,穿旧了的布料柔软的仿佛一触即破,文诺言小心的拿起一件灰色的T恤,苦涩的甜蜜进入他的毛孔,融入他的血肉。

他把自己埋了进去,乱糟糟的布料遮住了他的身躯,遮住了散发微不可闻的甜香。文诺言心底早有了怀疑,但是他不想承认。



他年少轻狂,因为不服气自己的分化,像一只怒气冲冲的幼兽傻乎乎的一头栽进了“社团”这头吃人不吐骨头的漩涡,他相信只要敢拼敢做,他可以让那些不怀好意的家伙忘记他的性别,让父亲可以以他为荣。

但是他得来的是社团的出卖,是看不到尽头的监牢,是父亲泣血的遗字。而这时一起的源头却消失了,那天晚上他阖上满是血丝的双眼,黑幕上明亮的画面是他分化那夜父亲抚摸着他汗湿的发,点燃了一根烟,明明灭灭的火光在他的指尖跳动,力竭的他听见了一声叹息,画面因为融入枕头的泪而破碎。第二天他身上那捆住他多年的枷锁终于消失,取之是另一到他永远也解不开的镣铐。



大概是小龙的缘故,他终于听清楚了父亲的叹息,包含的太多,一座沉重的山压的他难以喘气。而现在那个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梦魇回归他的身体,总是让他心神恍惚,筑巢的渴望在心底聚集,理智的栅栏已经挡不住汹涌的波浪。

淡淡的黑咖啡伴着那声叹息让他昏昏欲睡,逃脱了这个旖旎的世界,回到黑幕上重映的图画。





4.
最后一次是刘建明发现的,家里的衣物越来越少,而且还不是他那些定制西装只是一些穿旧了的T恤和衬衫,他确定应该没有这么大胆也没这么笨的贼敢偷到他这来。

捉“贼”活动是在他刚刚出差回来的晚上,他躲在门后,首先出现在眼前的一堆快有人高的衣服,每一件都是洗的快要发白的,还有他还在韩琛那时的破破烂烂的T恤――第一次劈友的“纪念衫”。

然后他看到了笨贼的真面目,诺言?

身着灰色衫(连这件都是他的!)的男人一拐一拐的走进了电梯,微笑着和周围的邻居打招呼,仿佛他是这里的老住户了,刘建明没有跟上去,目送着楼层变成了一。

冰室的大门被推开,迎面而来的冷气在这种炎热的夏天无比的舒畅,文诺言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瞬间笑弯了眼,金色的阳光被琥珀般的眸子衍射出七色彩虹。

“刘sir!”面前扇动的手掌唤回了刘建明的神志,笑着握住他的手。

两人倒在阁楼的床榻上,身下软绵绵的触感和房间中充斥的熟悉气味让刘建明明白那些旧衣物的所在地了,他轻轻的把文诺言放倒欺生压了上去,手掌从衬衫下摆探了进去,渐渐浓郁的棉花糖味让他痴迷的在文诺言发间嗅吻。

“诺言,你好甜……”鼻尖蹭在耳廓上,红的将要滴血,躲向一边逃脱男人磨人的骚扰,那个越来越明显的怀疑更加的肯定,后颈烧的难受,烧毁了最后的怀疑,腿间流出的滑腻更是让他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

alpha的手掌顺着肌肉线条隐秘的摸索,omega有肌肉却不会过于虬结,他们的腹部软而坚韧,基因赋予了生育的基础,胸部微鼓,若是孕育生命,将会被乳汁填满,淡黄的液体渗透轻薄的上衣,红色乳珠挺立像一颗红樱。

现在胎儿还不能残忍寄生于温柔的母体,alpha会用种子灌溉子宫,巨大膨出的结堵在脆弱的生殖腔口,让那些粉红的肌肉将白色全部吸收,发育成一颗贪婪的受精卵。

狭小的房间,甜腻与苦涩像是被疯狂科学家丢入烧杯的药剂,分离,融合,爆炸,相拥。omega抬起泛红的脖颈,那一颗噎住亚当的核在汗水下闪着妖异的光,后颈一圈渗出血丝的牙印是精明的捕手,因为天性而跃动的分子让DNA分解,然后重新组合。象征着爱欲,占有,征服的标记终于完成。
“诺言,我们生一个孩子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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