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如伊(all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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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橙子
于 2021-05-27, 15:30
 
搜索: 〖改〗
主題: [改图] 〖all面〗七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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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图] 〖all面〗七兄弟

正式开始:七兄弟中最欣赏谁?最喜欢谁?如果可以,最想和谁在一起?

三哥夫:

Topics tagged under 孙杜 on 始終如伊(all面) E10


#孙杜
大橙子
于 2021-05-27, 14:57
 
搜索: 〖改〗
主題: [改图]〖all面〗所谓的礼物
回復: 7
觀看: 304

[改图]〖all面〗所谓的礼物

♡ 转载自LOF(作者:大橙子)♡
♡【文章出处】♡





【孙杜篇】

Topics tagged under 孙杜 on 始終如伊(all面) Ee10


#孙杜
南海水沉香
于 2020-11-25, 16:37
 
搜索: 循法
主題: [原创]【风云/三岔口|云风/孙杜】风(G,前世今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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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风云/三岔口|云风/孙杜】风(G,前世今生)完

֍ 转载自LOF(作者:南海水沉香)֎
֍ 【文章出处】֎



我叫杜厚生,以前是个律师,现在是个阶下囚。

我想给你讲个故事,希望你听完之后,可以忘掉。

故事的开始我还是个孤儿,是师父收养了我,他牵着我的手回家,影子被夕阳拖得好长好长,他跟我说,我还有个师兄。

他叫孙兆仁。

我有限的人生里尚未见过比孙兆仁更无趣的人,除了师父布置必须完成的每日功课之外,他竟然可以一整天一句话都不说。

我是个睡眠极浅的人,说实话睡的时间也不太多。最初在师父家几乎都不怎么睡,我怕师父把我丢了。师父看见我的黑眼圈叹口气,第二天把师兄丢给我睡一张床。

我趴在窗口看星星的时候夜风好凉,可是风里有花的香和各种昆虫有趣的鸣叫声,于是我舍不得关窗。半晌师兄从床上爬起来,大家都小胳膊小腿我不知道他怎么站出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势,大概是沉默寡言造成的错觉。

相顾无言并没有泪千行,我扭过头去不想理他,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叮叮当当的响声,师兄手里托着一串风铃,小心翼翼地挂在了边上。浩荡长风吹开宽大窗帘,使它看起来像某种神秘的只有晚上盛开的花朵。月色下我没有说话,他也没有。

星光落在他的眼睛里,有点好看,这是我从小到大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可惜人总是要长大的,师兄去读了警校,我去做了律师。我们仿佛好久没见,再见的时候我突然笑了。他瘦了,还晒得有点黑,剃了个板寸穿着警服,英俊倒是很英俊,就是俊中带煞,一般小姑娘不敢招惹他。

师父死于一个冬天,师兄说他是寿终正寝,我穿着丧服跪在他的棺材面前,一颗眼泪都掉不出来。我太熟悉师兄了,他在对我说谎。他是做警察的,有些话不能对我说,我懂,所以我会用自己的方法查出来。

看见我杀人的时候,师兄第一次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力道极重,我手中染血的匕首哐当掉进水里。我像是突然从梦中醒过来,于是看见满地的血,流淌交织仿佛诡异的符号。旁边的尸体躺在那里,明晃晃的镜子一样,晃得我眼花。

师兄把我关在出租屋里,我不知道他怎么解决了现场,但我清楚师父教过我什么,也教过他什么。我还是坚持自己没有错,每次他回来我们就开始吵架,吵生气了就打。在地板上翻滚互相掐着脖子,拽着对方的头发往墙上撞。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要不要这个出租屋十分偏僻,我怀疑邻居会害怕到报警。

转机,或者说师兄开始和我狼狈为奸的时候来的很快。那时他接了一个短期卧底的任务,他不放心我,所以只负责在外围卧底,接应他的同事。同事和上司见面的时候,一切看起来都要圆满地结束了。师兄刚想走过去,就看见上司一枪打死了人,然后和那个贩毒组织的头目握手。

我跟踪他,看着他沉默的面具在月光下皲裂,那是信仰坍塌的声音。作为一个坏人我理所当然地走了过去,握住他手里的武器,对着上司和头目开枪。

他很迷惑,也不哭不闹,像个傻子一样被我牵回了出租屋。我真的很想揍他,但是我忍住了,代价就是一关上门差点被他掐死。我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终于暴怒地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也不知道怎么跌跌撞撞跟拖尸体一样才把人拖到浴室里,我用水把他淋得湿漉漉的,搞得我自己也湿漉漉的。

脖子上的红痕和嘴角的淤青都在提醒我,这个傻师兄对于所谓的正义有多么固执的坚持,我从来不在乎这个,所以也不能理解这有什么好悲伤的。但我不能丢下他不管,师父死了之后,他已经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于是我费力地把这个湿漉漉的人扒光了洗澡,洗完了还给他吹头发。昏暗的灯光下我觉得自己傻得像圣母玛利亚,顺便考虑一瞬要不要拿吹风机线勒死他,结论是舍不得。

第二天这个人醒来就又是一副死人脸了,我裹着抢来的被子不想理他,爱咋地就咋地,就算要掐死我,也让我在睡梦中死去算了。

师兄若无其事地给我煮粥,我在头痛欲裂中醒过来的时候,他坐在床头用平板到毫无波澜的语气跟我说重感冒。他这个人总是这样,我知道他很紧张,不说就不说,但是下次煮粥的时候,我希望他不要把盐当成糖,还撒了一大勺。

他开始和我狼狈为奸,我纠正他这叫替天行道,他不可置否,盯着我看了很久。看得我心里毛毛的,怀疑他可能是脑子坏掉了。师父曾经跟我说过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剩下一二尚在路上,所以永远不要绝望,因为人生还有更多糟糕的可能。

我当时对这句话嗤之以鼻,如今才领会到姜果然是老的辣。师兄遇见了一个女人,像所有无聊小说的描述一样,温柔善良,端庄大方,虽然上不了战场,下厨房毫无问题。

我拿着水果刀削芒果,一不小心给自己划了道口子,还挺长,于是只好自己吮了口血,听着师兄和女人在客厅讲话,声音高高低低讲什么我听不清,只听得出他应该很高兴。

这个女人叫素芳,我开始叫她阿嫂,我知道自己笑起来的模样还算有点欺骗性,琥珀色的漾着一点微光。认识素芳之后师兄收敛了很多,他不怎么愿意杀人,于是只好我出去。

我出去的时候听见客厅里电视机的声音,说来说去都是烂俗故事,但总有很多人愿意听。他揽着她说一点家常话,好像没那么沉默了。

我深吸一口气走入深夜中,浑身都是血,远远地看着那个出租屋,有暖黄色的灯光亮起来,又熄灭。那以前算是我的家,可现在不是了。

天落雨了,我没有带伞。

师兄跟我说他累了,想上岸。他把求婚的戒指拿给我看,我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也知道这枚小小的信物将会戴在谁的手上。月光下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很奇怪,像是带着血和一点根本就没有的眼泪,我说好。

他这个周五要值班不会回来,我知道素芳会开着车出去买菜,偷偷剪断了刹车线。

我是个好人,我杀了很多坏人,如果师兄上了岸,我怕自己会淹死在水里。

我没想到师兄那天跟人调了班,他出车祸的时候我砸了自己的办公桌,一路闯红灯开到医院。我曾经觉得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但接触到他目光的一刹那我崩溃了。

他还记得他的未婚妻素芳,记得他警局的同事,记得师父,可他把我忘了。

素芳像个泡沫一样离奇地失踪了,我没法待在医院看他陌生而警戒的目光。再这样下去,不是我杀了他,就是我先自杀。

我以一种落荒而逃的姿势去了美国,一去就是十年。我的心理医生离奇得像素芳,每次她和我说话的时候,我都陷入一种更昏沉的梦中。我娶了她,我知道她不是素芳,她看着我的时候,眼神温柔,含羞带怯,如果我肯抱抱她,她会很高兴牵住我的手。

世事已经艰辛若此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呢?我在每个漫长的夜里都睡不着,我也只是想找一个人,抱着他,哪怕只是发呆也好。

十年后我回了国,给一个叫饶天颂的商人打官司。我知道他是洗黑钱的,可我还是接下了这单生意。我从来不认输,也不遵循正义和公理。这个人我要他死,他就活不了。

饶天颂的会计师被警方保护作为污点证人,于是饶天颂跟杀手买了他的命。一枪右心房一枪后脑勺,最后一枪爆了轮胎,很俊的枪法,我偷看的时候都想给他吹口哨。杀人这种东西是会上瘾的,何况杀手还是拿钱办事。

那是凌晨三点二十分,群魔乱舞行走世间,无星无月。

师兄跟的也是饶天颂的案子,他已经不认识我了,冲到饶天颂面前就打,愤怒得像头不给肉的雄狮,熟悉又陌生。我举着手机气定神闲拍下全过程,还在他面前晃了晃。

每做一件事之前,想清楚比较好。

我轻飘飘地对他说,我不知道他对我还有没有印象,这句话就当是提醒自己。

他跟踪人时候的目光总是让人很恼,我无数次想抛下这麽多年好不容易扮出来的衣冠禽兽形象,揪着领子跟他说能不能小心点不要明目张胆到让我看见。但我还是忍住了,他已经不记得了,我没什么立场骂他。

饶天颂有个心爱的明星小儿子饶夏,我调查过他,有一次还被我撞见他玩女人。很小,应该是粉丝,他走了之后女孩儿还有一口气,握着我的手流泪,却说不出话来。我对她发了誓,于是她转身跳进了海里,我甚至来不及抓住她。

我带着妻子去参加他儿子的派对,九点的时候我租的船靠了过来,我微笑着告退,把捆得和粽子一样的人丢到了海里,给他放了点血去喂鲨鱼。

什么人做什么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被我杀掉的那些人是,我自己也是。

有个狗仔拍下了我当时和饶夏会面的场景,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把他也杀了。

我一点一点不动声色地逼疯饶天颂,另外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感受师兄如影随形的目光。师父当年教监视和跟踪的时候他怕是睡过去了,手段烂得人神共愤。我知道他还盯着我的妻子非常疑惑她是不是素芳,可他在我妻子睡觉之后,还要盯着我抽烟实在是件很烦人的事情。

我睡得少怎么了,碍着你吃汉堡了吗。

饶天颂一天比一天憔悴,最后在我的预料之中和他洗黑钱的上司反目了,斗得两败俱伤。我穿着雨衣蹲下来看他,看他滚在泥浆里奄奄一息的模样,心头的快意和恶意一起涌出来。我在心里默数了三下转身,和师兄隔着雨对视,他湿漉漉得像个疯子。

但他骂我是个疯子,说我做事不想后果。我与他对视半晌,脑子里走马观花一样闪过那些我尘封在记忆的片段,我们吵架,打斗,我拖着湿漉漉的他洗澡,他给我煮咸得人一口吐出来的白粥。

我没说话,怒气和杀意像火山一样爆发,瓢泼大雨都浇不灭半分。手中钢丝一绷就直往他脖上绕,见势不行向下缠住他双手,借力一带转身到他背后,干脆想要勒死他。

我们在雨里跌跌撞撞地打架,泥浆飞溅如雨,而雨水迅速流过伤口,疼的感觉被发热的头脑忽略,我揪着他的领子在他耳边吼,“法律是讲证据的,你们没有证据,所以我赢了。你们放过这麽多人渣,还说自己不是废物麽,我帮你清理这些垃圾有什么不好?”

孙兆仁,你把我忘了,就他妈潇洒上岸了,留我一个人在水底活得跟个水鬼一样。你现在想要掐死我,觉得我错了,师父死的时候,你怎么不干脆掐死我?

这些话我要能骂一定铺天盖地砸他脸上,但是我不能,他把我按死在铁丝网上,我扣着铁丝网用力挣扎,喉咙里有血味渗出来,雨水灌进嘴里,简直像酷刑。

那一刻我突然就不想再挣扎了,活了这麽多年我越来越不像个人。我杀过的人总在睡梦里挨个敲我的门,各个鲜血淋漓怪吓人的,我受够了。

警笛声在我耳边朦朦胧胧地响,我被扯上警车,回头的最后一眼,是师兄一个人的背影,在雨里慢慢地走,摇摇晃晃,看起来绝望透顶。

我被判了死刑,但我这个人私心很重,不太想身上哪里多个血窟窿,就打碎了牢里吃饭的碗,把最锋利的一枚碎片藏了起来。

月光透过窄窗洒进来一点点,我想他不记得也好,就让我带着他所有的过往死去,带到地狱去,就是我一个人的秘密。

我一个人的。

意识逐渐混沌,堕入更深的黑暗之中。我想不起小时候趴在窗口看星星的具体情况了,却依然记得那串叮当作响的风铃,越来越响,越来越响。

师兄,起风啦。




#郭郑 #云风 #孙杜 #三岔口
南海水沉香
于 2020-11-12, 21:27
 
搜索: 循法
主題: [原创]【风云/三岔口|云风/孙杜】时间海(G,前世今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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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风云/三岔口|云风/孙杜】时间海(G,前世今生)完

֍ 转载自LOF(作者:南海水沉香)֎
֍ 【文章出处】֎



雨夜里谁摇摇晃晃的背影停下了,警笛的声音渐渐远去,孙兆仁手中的钢丝勒紧了男人的脖颈却又松开,杜厚生被压在铁丝网上喘息,琥珀色的眼睛里有泪水溢出来,又被漫天泼洒的雨水一寸一寸洗去。他暴怒地起身,拎起孙兆仁的衣领就是一个过肩摔,两人在旷野的泥浆和瓢泼大雨中打滚,谁也不肯认输。伤口的疼痛感被兴奋感掩盖,厮打了好一会儿,又跌跌撞撞分开。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孙兆仁愤怒得眼睛发红,正义感只占一半,另一半他自己也说不清。

“你们没有证据,我赢,我帮你清理垃圾,有什么不好?”

杜厚生漠然地对视他,隔着滂沱的雨幕,温柔的话被他按灭在烟尘里,再不提起。

“你下次杀人之前,自己想想后果。”

孙兆仁头也不回地离去,关门,开车,转回警察局。

杜厚生隔着千万重烟雨看他越走越远,蹲下身低低地笑出声来,极畅快而歇斯底里。不远处的地方躺着伤重的饶天颂,他握住人的手,收敛自己锋利又冷酷的笑容,歪头的时候眼神温柔无辜如春水,“饶先生是吧,我送你去医院,这里没有你的儿子。”

黑色汽车被启动,平稳运行驶上轨道,伤口裹上白布,病人陷入沉睡,杜厚生自己回了家。家里的花园透着雨水浸染过后的清新气息,夜很深,但他习惯了点一盏灯光,是给孙兆仁的。这个人不回警局,跟个二愣子似的,大晚上捧着一碗关东煮,美其名曰不放心盯梢。

第二天杜厚生没有去公司,太太和女儿待在一起,他带着一条狗清晨慢跑,孙兆仁啃着汉堡,盯得满心怨气,没有确凿证据如同偷窥,简直想哭。崩溃的孙警官开出了史上最低速度,旁边倒车入库的都比他快。

第三天,他跟踪杜厚生去了饶家的游艇聚会,杜厚生西装革履衣冠禽兽样,像败类多过精英,浑身上下一丝不苟,但越是若无其事越危险,如同刀尖血染的玫瑰。船靠过一次岸之后,饶夏脱下潜水服爬上甲板,笑吟吟说自己最近集训忙,今天赶回来看父亲。

杜厚生跟随饶天颂回到办公室,全身上下被检查一遍均无异样,饶天颂才微笑着开口最近被盯得紧,不能出一点差错。杜厚生接过他随手把玩的枕头,他其实并不沉溺于睡眠,聪明的人都想得多,所以他只是淡淡地提醒了一句,

“每做一件事之前,想清楚比较好,即使是为了贵公子。”

这麽说的时候他的目光悠远,望向电梯口与人纠缠不休的孙兆仁,掏出自己的手机拍照,点头致意,唇语的话是你这傻瓜,眼神的话是我跟你不熟。

孙兆仁怀疑饶天颂也有问题,一个电话飞到总部做报告,饶天颂心里骂了他十三条街,雇最贵的杀手去做掉公司里做污点证人的会计。那是引渡回来的路上,杀手于午夜开枪,一汪血花在尸体上干涸,丑陋得明晃晃。

孙兆仁愤而决定出国,预备飞去加拿大收集资料,杜厚生趁又一个雨夜出门,雨滴答滴答染湿他半长的发,钢丝绞紧了青年人的脖颈,前不久他想搭住一个单身女孩子的肩膀。他绝不无辜,杜厚生自己也是,他们都该下地狱。

杜厚生哼着快乐的歌开在公路上,路上看见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她和自己的妻子长得很像,可惜已经是冰凉的尸体了,于是他毫无怜悯地转了方向盘。出租车的标志在暗夜里闪着幽幽的光,孙兆仁在路边挥手。杜厚生剪断了刹车线,载着他开得越来越快。孙兆仁看他总觉眼熟,背影如同故人,刚要问出口便听见悦耳笑声,明朗轻快极了。

“阿sir,上路啊?我同你一起啊。”

杜厚生右转方向盘撞断护栏,汽车在剧烈火光中爆炸。


聂风从难得的漫长梦境里醒来,他师兄正执黑棋望他,于是师弟落一子白,沉吟道天涯还是呆在母亲身边好。人们开始逐渐忘却聂天涯是劫心一事,围在天山的军队退去。

步惊云四散惊云道,他再懒得理尘世诸事,门人如水入海,其形虽散,其神永在。神风盟本来穷得叮当响,大家欢欢喜喜一拍两散,回家娶媳妇过年。为此风云二人不得不演了一场决裂戏份,以示惊云神风再无聚首争霸武林心思。

连城志贼心不死,其顽强之处直追绝心,师兄敲掉他一排门牙,把他和老婆捆起来往死里揍了一顿,轻描淡写把人放了。仁者为聂风,步惊云那是不在意。易风和步天又闹了幺蛾子,步天笑眯眯把脑袋按回去,吓得邪王冰心碎成八瓣,双双被抬到神医那里,一人喂一枚逆乾坤,研制成熟,只是味道由风中之神亲手调合。

儿子们都跑去浪荡江湖了,风云去冰川深处搭了小屋,晶莹剔透绝顶冰寒,二十年之后扩大为一座妙绝冰宫。偏偏断浪不老实,带着龙元从悬崖上跳下来,炽热火劲将冰宫化为千里春水,温泉也别有意趣,但毁屋拆房这等大仇,风云当即与断浪大战三百回合。

期间战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步惊云一怒之下再吞逆乾坤,不料神医说这是以前做着玩的半成品,聂风含泪看师兄一头九千九百九的时髦白发掉了色,重新变成黑中带蓝的微卷短发。聂风在地窖中吻他唇,说师兄你放心,我定然揍得断浪赔钱,言罢魔心覆冰心,所有的伤口上血肉重新生长,瞳中色成赤烈殷红。

断浪遁去,步惊云醒转,七武屠龙之日来到,帝释天为求龙元,不得已释放绑架的风云家人。史前霸王龙长相清奇,三观却正常得不得了,把自己龙元分了一点给众人,风云摇头推却。

但求一世长相守,何必千万年不老不死看遍孤寂。

风云再归隐,选了一无人知道的小渔村,位居北水乡,看海看夕阳。为绝世好剑来的怀空无功而还,他性子素来温润谦和,不欲无礼于一代武林神话。铁心岛内怀灭按住他不说话,要亲亦或要杀令人十分惶恐,半晌才懒洋洋道现在这个师父是假的,你怀疑我忤逆师父就出走,你还真是我的宝贝弟弟。解决了这假冒伪劣产品我们就结婚,你要尖叫请趁早。

北水乡靠近东瀛,无名一子战败天皇,绝无神却不守约,大肆进攻中原。风云没奈何,师兄拄了剑,师弟揣着刀来救人。期间师弟误中九转心丹,冰心起伏,整日如同精神分裂,动不动就要打杀师兄。好在于故乡修养一段时间,麒麟有感二人一劫,四处收集龙骨,齐聚之时光华如紫气东来,唤醒师弟。风云二人将麒麟与龙骨一起送回凌云窟,顺便拜谢刀皇猪皇重铸雪饮之恩。

刀皇一生冷傲如雪间花,老脸生得橘子皮一张皱巴巴,臭脾气冲天,女儿第二梦却是很有礼数,惹得师弟一笑,被师兄拖回家去,三日没得出门。第二梦带着他们去寻猪皇,猪皇搅得一条长街人仰马翻,看到聂风眼前一亮,驾猪直冲过来,师兄冰霜眼神胜似绝世,在旁边一扫,他师弟三尺之内除他以外再无人烟。

绝世最近青春期发作,师兄先去拜剑山庄取三毒之血二次洗练,又往佛寺化其戾气。他和师弟肩并肩坐着看夜空,起初看月,云掩月华之时,师兄倾身一吻在眉心,话不多,但字字温柔镂刻入骨血。你便是这世间盛景无数,花开一刹那,心动即永恒。

昔日师徒情分犹在,雄霸吱一声,风云嗒嗒马蹄又回转天山,看老人家雄心壮志大笔一挥曰天下会,这以后就是你们的家。风云双阁隔得好近,师弟夜间常踏月来,把酒拈花,弹琴舞剑。风雅事师兄不是很擅长,好在风流事手到擒来,铃铛声哐啷啷响,师弟躺在榻上,跟师兄大眼瞪小眼,十足纯情无辜,打太极曰我们该去看看爹了。

爹和断浪爹住凌云窟,断浪整日抱着火麟剑看热闹,闲得发霉,自然乐意风云来串门。态度尤其不好,师兄索性一剑扫他下悬崖,理直气壮抱着师弟回去睡觉。

万年世灭,天地再开。

双星环绕,名曰风云。




#郭郑 #云风 #孙杜 #三岔口
疾風勁草
于 2020-11-02, 21:35
 
搜索: 循法
主題: [原创]【三岔口|孙杜】钟情(R)完
回復: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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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三岔口|孙杜】钟情(R)完

֍ 转载自LOF(作者:疾風勁草)֎
֍ 【文章出处】֎



>孙兆仁(三岔口) X 杜厚生(三岔口)

>又名如果两人在学生时代就遇见彼此的故事

>高度OOC注意,为了校园傻白甜已自动抛去原剧中的部分设定 (喂)

>之后应该会掉落两人一起黑掉的番外一篇,他们不黑真的好怪啊啊啊 (吶喊)

==========================

孙兆仁遇到杜厚生那年,正好刚满十七。

彼时他还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天天怀抱将来要当香港特警的梦想,骑着脚踏车,穿梭在街巷之间。

孙兆仁的学校在学区里只能算是间普通高中,另一头还有一所明星高校,遽闻里面的学生各个会读书,将来都是当律师、医生的料。

孙兆仁自认不是什么爱读书的小孩,也不需要科科拿高分,反正只要能及格蒙混过关就行。

这样的一个普通学生,想也知道不会和另所学校的高材生扯上什么关系,可偏偏命运却跟孙兆仁开了个玩笑,让他意外碰上当时才十六岁的杜厚生。

高䠷纤细的身材,清秀的面貌,永远都带着一副黑框眼镜还身穿明星高校制服的模样,成为了附近小混混们最爱上前找麻烦的对象之一。

那天,孙兆仁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看着被混混们堵在街巷暗处的杜厚生,竟然毫不犹豫的骑着脚踏车猛地撞了过去,趁着所有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反手抓了人就跑。

握在手中的手很软还有些冰凉,掌心微微出汗,孙兆仁分不清那究竟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汗水,毕竟没有人会在被追打时还有心思顾虑手黏答答的很恶心这类事,再说了,其实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孙兆仁拉着杜厚生跑了无数条街,对于自小就在这一带溜达的他来说,该怎么躲要怎么跑就像家常便饭一般,等到两个人喘着气终于把人甩开之后,他看着眼前的少年,半晌说不出话。

孙兆仁在脑海里飞快的想,他该怎么解释自己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痴线啊,又不是演武侠片,还拔刀相助。

正当孙兆仁烦恼着该怎么开口时,眼前的少年却忽然笑了出来。

他伸出手朝孙兆仁露出一个微笑,本来以为难以接近的高材生,此时眼角弯弯、嘴角弯弯的模样特别好看!

孙兆仁傻傻地和对方握手,觉得自己的掌心似乎又开始出汗了……

「我叫杜厚生。」那名少年说。

「孙兆仁。」

愚蠢的互报姓名。

就像爱情电影里总会上演的那些老套初遇,孙兆仁说不上自己和杜厚生此时谁更狼狈──肯定是自己吧,一定是的!但就像那些玩不出新意的旧电影一样,他们因为这次的意外相识,随着时间的推移互相熟悉。

孙兆仁知道杜厚生就读名校,比自己小一岁,成绩科科满分,平时虽然总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但其实是个实心眼的小鬼,对于分数有着近乎变态的要求,少一分都不行,外貌中上,身旁总是不乏崇拜的女孩。

孙兆仁曾经认真想过,像自己这种长相不行,成绩又不好的人到底是怎么能吸引到杜厚生的注意,可对方总会笑着说,他很喜欢孙兆仁那股不顾一切的正义感和执着。

多亏了孙兆仁,自己才没有被混混勒索;也谢谢孙兆仁天天骑脚踏车载自己上下学,才没有让他再有被混混缠上的机会。

孙兆仁嘴上不说,但还是听的心里美孜孜的,对于每天都要刻意早起,存钱买新脚踏车这些事一点也不介意了,甚至还想再帮对方顺路多带一份早餐。

对于这样的转变,同学们总笑他,说阿仁谈恋爱了,怎么不把妹介绍给大家看啊,每当这时孙兆仁都会反驳自己才没什么女友,只有个别校好友,再说了阿生不喜欢有不认识的人靠近。

也许是因为被混混的事弄怕了吧。

孙兆仁在心中告诉自己,顺带无视了友人们的嘲弄,他和杜厚生的关系一直都是单纯的好友,虽然两人真的差了有十万八千里远,想到这儿,孙兆仁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对于自己反复在心底强调的举动感到可笑。

既然都已经这么认定了,又何必一再向人解释呢?他自嘲道。

本来,一切都应该是这么简单又顺心的。

……直到,孙兆仁看见杜厚生吻了一个女孩。

那天天气微凉,知晓对方向来怕冷的孙兆仁在便利商店买了两瓶热饮后,踩着自己新买的酷炫脚踏车往熟悉的路骑去。

铁铝罐在塑料袋里碰撞发出了轻微的声响,衬托着孙兆仁此时的好心情,他想等等可以先载阿生去书店,最近那小子说要考律师,肯定需要很多参考书;再来他们会去附近的冰室坐一会儿,聊聊今天发生的趣事;最后他会骑着脚踏车把两人一起带到附近的某个小山坡上,那里空旷归空旷,可是满天繁星的漂亮景色足以抵过一切,阿生一定会喜欢。

孙兆仁从未仔细想过自己为什么这么在意杜厚生,有什么好东西、好玩的事、甚至是好地点都巴不得能马上和对方分享,他想这就是朋友啊,好朋友不都这样的吗?

可是当他骑到校门前,看见女孩踮起脚尖,捧着杜厚生的脸害羞地送上自己的双唇时,突然感觉到痛心,彷佛当下有只看不见的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把肺里的空气全部锁住,逼出胃里翻腾的酸意灼烧着喉咙。

蓦然间,孙兆仁把手中一直提着的塑料袋扔到了地上,铁铝罐撞击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惊醒了亲吻中的两人,杜厚生往后一步脸上的神情有些错愕,他抬起手捂住嘴,琥珀色的眸子看了面前的女孩一眼,才又转向孙兆仁。

你为什不先看看我啊!

孙兆仁咬着颊肉,把险些冲口而出的质问吞回了肚内。

他有啥资格问那样的话?他是杜厚生的谁?喔,对了,好朋友啊。

孙兆仁冷笑,这是他第一次在杜厚生面前露出那样的表情,平时满溢在眼底的温柔已经全部消失,剩下的只有满满的妒意和怒气。

「阿仁……」

杜厚生吶吶的喊了一声,软糯的音调让本来想转身就走的孙兆仁停下脚步,可此时对方站在原地踌躇不前甚至还有些紧张的模样,让孙兆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孙兆仁问。

「说什么?她跟我只是同班同学而已。」杜厚生摇摇头,一脸疑惑:「我们没有在交往。」

「杜厚生!」一旁的女孩倒是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的这么干脆,气的跺脚,但想了想后又拉住对方的手,轻声讨好道:「阿生,我中意你好久了,你刚刚不是都让我Kiss了吗,难道这样还不算是女朋友?」

「我不是……」

杜厚生皱起眉,微微挣扎,正想开口反驳,可在旁的孙兆仁早就看不下去了,大步上前分开两人,说他粗鲁也好,不尊重女生也罢,现在孙兆仁只想把杜厚生带的远远的,最好只待在自己一个人身边。

──他真的需要和阿生好好谈谈。

孙兆仁拉着杜厚生走到脚踏车停放处,警告的眼神让女孩完全不敢上前,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带走自己心仪的对象。

书局不去了,冰室也一样,孙兆仁载着杜厚生骑进少数人才会知道的暗巷里,不再像以前那样会顾虑到身后坐着的人身穿单薄制服可能会冷,把自己短了不只一节的外套塞过去强迫对方穿上,就怕阿生和自己到处乱跑会染上感冒;他们两人沉默着,谁都不愿意先开口,彷佛是在角力般,好似谁先说话了谁就是输的人……这跟幼儿园的吵架有什么区别啊!

孙兆仁猛的剎车,杜厚生整个人扑到对方背上,鼻子都撞扁了,他瘪着嘴拿下眼镜,一只手捏着鼻梁,想藉此缓解些疼痛。

孙兆仁回头,注意到对方眼中闪烁的委屈,脑子里忽然像炸开了似的,不管不顾的凑上前,将自己微凉的双唇贴上去啃咬着和自个儿一样冰冷的嘴唇,孙兆仁一手抓着车头,另一手扣住杜厚生的后颈,不让那人有任何逃开的机会,也不管两人的牙齿是否嗑疼了、还是流血了,剩下的念头只有他得把阿生牢牢地握在手中,决不让任何人抢去。

……原来我中意他。

孙兆仁眨眨眼,不知怎么地突然感受到一股苦涩从心底蔓延开来,呛得自己眼眶泛红,可就算如此,他扣着杜厚生的手还是没有放开──如果现在放开的话,一定会被揍吧。不,被揍就算了,要是阿生因为这样再也不理自己的话……

孙兆仁越想越慌,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杜厚生难受的揪住了对方腰间衣物,柔软的布料被他紧攥在手中,修剪整齐的十指划过皮肉,不疼,却让人有种麻痒刺痛的感觉。

两人越亲越深入,软舌彼此追逐,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下,孙兆仁也不想管脚踏车了,转过身去把杜厚生从后座拉到身前,伸手抱紧对方。

「我中意你,阿生。」

这是两人在消耗完肺里所有的氧气后,孙兆仁放开杜厚生时说的第一句话,他早已做好了挨揍的准备,别看杜厚生模样文文弱弱的,对方可擅长篮球了,之前玩闹时的拳头更是没少挨过……孙兆仁闭上眼,怪的是一直没等来预期中的痛揍。

他蓦然睁开眼,眼前的景象却令孙兆仁十分吃惊。

杜厚生望着他,琥珀色的眸子里几乎可以印出自己的倒影,孙兆仁傻傻的看着他的阿生凑过来在自己的嘴唇上印下一吻,似乎是想藉此表明自己的心意。

「我也跟你一样,阿仁。」杜厚生小声地说道,语气非常坚定。

没了黑框眼镜的杜厚生容貌看着更小了些,摘下了平日冷淡不随意与人亲近的保护面具后,眼下的杜厚生有那么点大男孩的腼腆与害羞──孙兆仁忍不住笑了。

如果爱只是需要一个点破的契机,那么他们现在做到了!

孙兆仁再次搂住杜厚生的腰把人锁在自己双臂之间,脚踏车倒了也没空去扶,他们跌跌撞撞的靠到了一旁的墙上继续这个确认彼此心意后的亲吻,杜厚生环上孙兆仁的脖子,膝盖微微下弯,不让两人身高上的差距影响到对方,如此细心的动作孙兆仁自然不会遗漏,他伸出一只腿顶进那人双腿间,替杜厚生分去部分重量。

也许,自个儿应该要感谢那个女孩。

孙兆仁含着杜厚生柔软的下唇时忽地想到,毕竟如果没有今天那场令人痛彻心扉的Kiss事件,他是不会发现自己对阿生的心意的──不过啊,谢谢这两个字孙兆仁绝对说不出口,最多也就讲给自个儿的男朋友听了。

直到很多年之后,同居的两人再次提起彼此的相遇相恋时,已经成为一名律师的杜厚生总抱怨孙兆仁的神经大条,连自己早已倾心于他也看不出来。

「那你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房间里,已年过三十的孙兆仁躺在床上撑着下巴望向身边的杜厚生,嘴角勾起的弧度让他看上去又像回到了当初刚满十七岁时,意气风发从未被现实磨去棱角的少年模样。

「自己猜啰。」

口才一流的大律师自然不是什么好拐的对象,杜厚生四两拨千金地又把问题推了回去。

可这对早已将对方锁进心底,熟悉到滚瓜烂熟的孙兆仁来说一点用也没有,杜厚生不说,他有的是办法从对方口中”逼问”出想要的答案。

翻身将人重新压回了身下,孙兆仁嘴角带笑的讨要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去了。

原来,幸福不过这么简单。

只要身旁的人永远是你。

END




#郭郑 #孙杜 #三岔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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